却说袁玉璋歇息了好些日子,忽然得到参加朝会的消息,心中不免忐忑,又有什么鬼事情等着我 了?
换上了新的官服,坐上马车,两名背枪侍卫随从,排场略显寒酸。
袁玉璋才懒得跟官员攀比这个 ,真要攀比他恨不得搞辆汽车来,不比这个刺激?
议事开始,兵部侍郎 郑畋奏报:“丰州天德军急报,近日,有大量黠戛斯骑兵入境,鄂王李润正带兵与其对峙。”
田令孜急不可耐地向皇帝告状:“陛下,如今黠戛斯大兵进犯,定是报复我朝不嫁公主之事。当时可是袁玉璋极力阻挠,为了平息黠戛斯之怒,老臣建议将袁玉璋定罪处罚。黠戛斯师出无名自然也就退了。”
袁玉璋一听就炸锅了,妈的,上次杀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给我扣个屎盆子!
“陛下,这阉狗简直是疯了,胡乱攀咬,边关之事尚不明了贸然就处置大臣,让其他势力看到,还以为我大唐如此好欺负呢!”
田令孜骂道:“住嘴,姓袁的,黠戛斯与大唐世代交好,就是因为你从中阻挠,才有如今之祸,你说你该不该死?”
袁玉璋弯腰就把靴子脱了,朝田令孜扔了过去:“我去你妈的!陛下都没说话,全是你做主了?一个没了鸡鸡的阉人想当皇帝 啊?”
田令孜气得,手指着他大骂:“你,你,你粗鄙!陛下,这厮大闹朝堂,当杖责三十!”
唐僖宗见此只好劝阻道:“两位,安静下来,请兵部把情况说清楚好嘛,吵来吵去能把蛮兵吵退兵吗?”
袁玉璋这才一只脚蹦过去捡起了靴子穿上。郑畋道:“陛下,兵部合议,一致认为黠戛斯不过是虚张声势 ,但我大唐却不能不有所反应,一旦示弱,只怕吐蕃、南诏、安南都会小看我国。”
如今鄂王殿下汇集天德军、党项、契丹各一部,人数达到五万,粮草供给都需要朝廷提供,否则时间一长,恐怕军心不稳。
朝廷应派遣一名大臣,一来押运粮草、稳定军心,二来监督军队,防止勾结。三来质问黠戛斯,寻求和平解决。
郑畋原本想着能将自己派出去,这样也能立下大功。可这种现成的机会,田令孜岂能放过。立刻对僖宗说道:“陛下,老臣完全支持兵部的建议,粮草供应老臣也会全力供应。只是这监军一职的官职不能太小,否则压不住鄂王,也会让黠戛斯觉得不受重视。”
唐僖宗道:“哦,阿父难得一片忠心,户部如此艰难还能保证粮草,当真大忠臣啊!阿父觉得谁能担当这个重任呢?”
田令孜道:“塞北苦寒,朝中三品以上官员要么长期养尊处优,不堪劳苦,要么年事已高 ,臣觉得袁大人就特别适合,又有法术,又有声望。到了那边,各方势力都会予以尊重。”
僖宗暗道:“这老东西肯出钱出力,这个面子还真不能不给。若是不依了他,光是绊子就能让粮草出不去长安。”
看向袁玉璋,换了个笑脸道:“袁天师,这个监军你来做吧!”
袁玉璋道:“陛下,臣去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这权力范围有多大,到了那边该归谁管?能管谁?别一个大头兵都能对我吆五喝六的,那我可不去!”
田令孜道:“放肆!皇命难违,你想抗旨吗?”
袁玉璋道:“老东西,你急什么?陛下不是还在跟我商量嘛,没教养,乱插嘴!”
唐僖宗 呵呵一笑,道:“欸,此次你去朕也放心,到了那边只是监军之责,若是鄂王没有重大失误,就配合他和谈。其他事情允许你便宜行事!”
袁玉璋歪头向郑畋问道:“老郑,什么是便宜行事?”
郑畋 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你想干嘛就干嘛,还不找你后账。”
袁玉璋道:“哦,这就是便宜行事啊!我喜欢!”
大声回复皇帝:“陛下,臣愿意去!”
田令孜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哼,出了长安到了战场,我有一百种让你死的办法,一百种!”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场景,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散了朝会之后,他回到家中,便吩咐夫人将盔甲和宝剑搬到了卧室。他穿上盔甲试了试,忍不住暗自咒骂道:“靠,这玩意儿可真重啊!要不是我有一身强壮的肌肉,恐怕早就被压垮了。”
穿上这身盔甲后,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沉重的铁疙瘩,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他不禁感叹:“看来战场搏杀这种危险的活儿实在不适合我啊!我还是乖乖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