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已全部伏诛。大人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骑兵吧?”
袁玉璋环顾四周,乌央乌央的凤翔军正在向此处聚集。身后零零散散跟着想打劫的骑兵。如今城墙被毁,想必留在城中也没什么用,吩咐两个护卫道:“去!把城里所有人都叫出来打仗。”
“老刘,你就开着火箭弹,待在城里,其他人在城外构筑机枪阵地。”
一群人就这么忙碌起来,等到凤翔军孙永过来,只见那机枪阵地竟然都布置了十二座。周围都是搬来的城墙碎土。
找到袁玉璋问自己能帮点什么?袁玉璋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帮废物点心能干嘛?滚一边看戏好了!”
孙永不敢搭话,带着三个团长收拢溃兵维持秩序。
还好对面的黠戛斯将领是个聪明人,大部队并未上前硬冲。小股骑兵被机枪扫射驱离后,双方保持对峙。
经过清点,袁玉璋的护卫已经战死五人、重伤一人。天德军损失大半,凤翔军一千余人只剩三百。直到天黑都没有见到一个援兵。友军背刺这种事情居然真切得发生在自己身上,袁玉璋气得眼睛喷血。
苏兰端过来一碗肉汤都没心情喝下去,自责懊恼差点把他打击得自闭,现在才体会到古代名将是有多么不容易了。孙永虽然部队差点,但谨小慎微,能毫发无伤地活下来,足见这人够机灵,可惜打仗时候小看人家,不听意见。
就这么反思了一夜。次日天空晴朗无云。袁玉璋搞来许多水泥、沙子、钢筋等建筑材料,教会了凤翔军怎么做,数百人就这么在几万骑兵的围困下热火朝天地盖起了城墙。
袁玉璋则坐上魔毯,飞出黠戛斯包围圈,惊得骑兵纷纷下跪,以为遇到了神仙。一直飞到丰州城,落在帅府院子里,径直向会客厅走去。此时听得喝酒划拳声,袁玉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巡逻士兵发现他后立刻围了上来,跟在身后警惕着他。
鄂王李润见此一惊,实在没想到袁玉璋竟然没死?快速变成笑脸道:“唉?这不是袁老弟吗?怎么来到这里也不说一声啊?”
袁玉璋道:“鄂王好雅兴啊,我们在前线跟敌人拼命,你们却大鱼大肉,敢问鄂王,答应的援军在哪里?”
李润摸了摸头脑,装作不知情问道:“最近打仗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袁玉璋拿出军书扔到地上,道:“上面的军令难道不是鄂王的印信吗?还要赖账不成?”
李润捡起来放在案几上,随手将墨汁泼在上面,道:“哎呀,这还真是不小心,什么字都看不清了,袁兄弟,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袁玉璋大怒,快步上前,几名将军纷纷拔刀挡在前面。只见袁玉璋大手一挥,手中兵器竟全部离手飞出了门外。再一挥手,一股真气袭来,几人仿佛被大力踹翻在地,让出路来。
李润惊慌失措,不敢想这袁玉璋真有这等骇人的法术。颤抖着抽出刀来指着袁玉璋道:“姓袁的,我是鄂王,陛下的亲叔叔。你敢无礼、诛灭九族!”
袁玉璋轻蔑一笑,道:“鄂王?唐书记载,出生年不详,死于乾伏三年,死因不详,也就是说,你是怎么死的谁都不知道,那还不如死到我手里,我给你上报成死于阵前。”
默念口诀,李润手里的刀碎裂成片,只留刀把在手。袁玉璋上前一把掐住脖子,
将李润拎了下来扔在地上。随后骑在身上,攥紧拳头就照脸上招呼,只打得牙齿脱离,满脸是血,眼睛也开始翻白眼。。
周围的将军趁势要跑。袁玉璋一挥手就关上了大门。将军们赶紧跪拜求饶:“袁大人,额,不对,袁天师饶命啊,我等皆是听命行事,并没有故意加害之意。您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能饶命。”
袁玉璋道:“听说你们唯鄂王之命是从,我说话好使吗?”
将军们道:“好使,特别好使,天师是陛下派来的监军,如今王爷病重,指挥权自然归天师。”
袁玉璋冷笑一声:“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今天我能把鄂王打一顿,明天就能把你们灰飞烟灭。”
“是!是!绝对听您的。”
袁玉璋起身走到地图前,召集将军们围了过来,下了命令。“如今黠戛斯大军全在围攻永丰城,天德军和归附的党项骑兵立刻将黠戛斯反包围了!半天时间到达指定区域,谁敢迟了休怪我不客气!”
将军们个个称是,却立在原地不动。
袁玉璋面露凶狠地看着他们道:“怎么不动啊?还让我请你们吃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