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连长下令后,士兵们整齐地停下了脚步,并迅速举起枪支,动作整齐划一。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靠近,目光坚定而专注。
大约在两百米左右的地方,第一排士兵率先开火,枪声震耳欲聋。紧接着,第二排和第三排依次轮流射击,以确保最大程度的命中率。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连长下达了自由射击的命令。士兵们纷纷拉动枪栓,瞄准那些高大的马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匹马倒下,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
可怜的农民军骑兵,他们曾是朱温亲自调教的精锐部队,经历了无数次战斗,转战数千里,战无不胜。
然而,仅仅这一波冲击,他们就被红巾军的火力彻底消灭。幸存下来的十几个士兵,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马被杀,无法逃脱。
朱温是一个极其精明的人,他一眼就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势,意识到这场仗已经无法继续打下去了。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向着袁玉璋求和道:“殿下,都是小人有眼无珠,今日得以见识到红巾军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小人认输。请殿下原谅小人的无知。”
袁玉璋道:“把人给我放了,你带着你的农民军滚吧,告诉那黄巢,大唐气数未尽,滚远一点!”
朱温听令,急命人撤围,缓缓退了出去。袁玉璋见农民军阵型不乱,颇有章法。就知道这朱温能成为大唐掘墓人的原因了。
那钱镠带着一身伤前来参拜袁玉璋:“殿下,末将钱镠,杭州都知兵马使,谢过救命之恩!”
袁玉璋下马,亲自将他扶了起来,道:“怎么样,看你受伤挺重,这些日子就在城中养伤吧。”
钱镠道:“殿下,小伤并无大碍。贼军一日不退,末将一日不敢卸甲。”
袁玉璋道:“放心吧,那黄巢与我是旧相识,只要我在,断然不敢再来。”
钱镠道:“殿下匆忙而来,还请到城中歇息,临安物产颇丰,航运发达,商业繁荣,若是有红巾军相助,江南也就稳固了。”
袁玉璋并未答话,只是命苏兰给钱镠包扎伤口。红巾军皆驻扎城外,一旦有战事,随时可以作战。
却说那黄巢听闻朱温败阵,连连问道:“那钱镠兵力消耗这么大,派你去打着最后一仗,就是给你积累军功呢,你就给我干出这个结果来?”
朱温道:“将军,那钱镠本来就是手心之物,可是袁玉璋突然从后面杀出,只是一个回合就把我的骑兵队全部消灭。再打下去只怕会全军覆没。”
黄巢惊道:“袁玉璋,是那个会法术的袁玉璋?”
朱温道:“是啊,这小子现在都混到郡王了,手里还有千把来人 ,清一色的红色头巾,打起仗来极其凶猛。武器跟前几天巡盐的卢立新用的一样。”
黄巢道:“我还以为这小子靠着自己的法术能在长安混个一官半职,没想到还当上了郡王。这些也好,不妨通过他,跟朝廷混个一官半职的。”
朱温道:“他现在就在临安,告诉我他在哪儿就让我们滚的远远的。不然没我们的好果子吃。”
黄巢道:“你不懂,我们俩什么交情,通知下去,最近各部都不许轻易动兵,尤其是尚让那小子,老是喊着要为王仙芝报仇,你秘密调兵在他周围,看着他。
等我与袁玉璋谈好条件,咱们一人一个大将军,岂不痛快!”
朱温闻言大笑起来,仿佛那辉煌的明天唾手可得。
黄巢换了身便衣,只带了两个随从,假扮商户,进了临安。寻找到府衙,见那府衙门口有红巾士兵站岗,就知道这袁玉璋定然在里面。
拿出了拜帖,送上几吊铜钱,交给门房,那门房便拿着去里面寻了袁玉璋。
袁玉璋打开一看上面就写了两个字——黄巢。随后递给罗隐来看。
罗隐大惊道:“殿下,这黄巢竟然到了门外,我们只带了几个护卫,怕是不妙啊,属下这就去调兵。”
袁玉璋拦住道:“调什么兵!这黄巢定然是只身前来,咱们调兵,传出去本王的脸还往哪儿放!让他进来!”
罗隐只好出门将黄巢引了进来,路过大门还是与红巾战士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战士等人进去后,急忙跑出城外调兵去了。
黄巢进了大堂,见袁玉璋一身绫罗绸缎,贵气逼人。坐在上头等着自己行礼。
心里就知道,时世不同了,已经不是当年可以开玩笑随便骂的袁玉璋了。
黄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