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袁玉璋拜谢,一众官员就齐齐喊道:“陛下圣明!”
看来这也是人心所向啊,袁玉璋欣然领了诏命。
散朝后,就来到长公主府找张岩商量事。袁玉璋岂是在意旁人议论的人,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进府,给他们一个自己辛苦找钱的勤劳形象。
张岩见了袁玉璋竟然扭捏起来,浑身不自在。那卢立新已然去世几个月了,可一想到自己要嫁给袁玉璋,还是真不自在。这可是一直当大哥的人啊。
赶走了旁人,袁玉璋道:“张岩,怎么样,对这婚事有什么看法?”
张岩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离开皇室,离开公主的名头,我那生意可就全完了。自然是任人摆布了。”
袁玉璋哈哈大笑,道:“嘿,你那反帝反封的劲头哪儿去了?今天来,也不是问你借钱,只是告诉你,咱俩办婚事也行,你要觉得不合适,还是各过各的,我这二婚的单身汉还带了个孩子,搁咱老家,谁也看不上。”
张岩急道:“别别,这大唐哪里还有比你更好的人了。”说完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来。
袁玉璋明白了她的心意,也是感觉一阵尴尬,两个现代人此时还被封建势力约束,想到此处,一阵反抗的情绪升起。道:“倒也不用害羞,日子早晚得过嘛。”
张岩道:“听说你今天答应了凑钱的事?我府上的钱只能凑够十万斤,你要是急着用,拿去就是。”
袁玉璋上前拉着张岩的手,道:“这怎么行?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嫁妆,这还没过门呢,就会为我着想了?”
张岩道:“那你怎么办?二十万斤呢,我这辛苦经营这么多年,都没凑够过。”
袁玉璋道:“你的生意都是基于皇室,挣了再多的钱都不够喂饱他们呢,嫁过来以后,彻底跟他们断了,以后咱们就做自己的生意,一分钱也不给他们!”
张岩笑道:“有你当靠山,我心里就踏实了,你手里的红巾军压阵,谅他禁军也不敢做什么,这几日我便盘点账目,与他们做个了结。”
袁玉璋见张岩如此听话,细看那白皙的脸,不觉有些心动。打破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身体接触,
走上前去,鼓起勇气一把抱起张岩,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羞得张岩扭过头去。还以为他要行周公之礼,道:“你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袁玉璋道:“啊?你这好不容易穿越过来,还这么保守啊?”
张岩道:“打小家教就严,再者身体还没成年,卢立新对我也很礼貌。我们也就相敬如宾……”
袁玉璋道:“那还真是要感谢下小卢了,要不是这礼法太严,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太好,今天我都想洞房花烛夜了。”
随后便把张岩放了下来,张岩以为提及卢立新,惹他不高兴了。主动搂了上来,道:“小卢的事都过去了,你可不许吃他的醋。”
袁玉璋道:“看你想哪儿去了,今晚我还有大事要办,泄了元阳,太伤法力。好好收拾收拾,等着咱们大婚。”
捏了一下张岩的下巴,哈哈大笑后,走出房间。张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忐忑,这人太过神秘,若是成了一家人,尚不知是福是祸啊?
却说那袁玉璋回到家中,一直盘腿打坐到深夜,简单吃了些东西,就独自坐上魔毯,飞向了太史局。
之所以如此谨慎,就是担心这些来自欧洲的传教士可别真带了些黑暗魔法,自己要是打不过,那可就丢大人了。
飞到太史局空中,向下望去,只见那人牙子鬼鬼祟祟送来几个面容清秀的小男孩,
传教士们将他们带到了房间,扔出一块金子,那人牙子接了,用牙咬过后千恩万谢,退了出来。
袁玉璋暗骂一声在:“妈的,这帮教会的畜生,娈童的臭毛病根子在这儿啊!难怪后世一个比一个畜生。”
现在还是搞钱最重要,不能因小失大。在空中仔细寻找,这太史局如今被这帮景教的人搞得乱七八糟,建筑物很多也都变成了教堂。
只好飞到那最高的那栋楼下,隐身穿了进去。只见里面早就被打包好了许多大箱子,打开一看,竟都是些大唐的历法、科技、文化书籍、还有诸多文物。
之前就听说那西方伪史论,感情这帮货从大唐就开始偷文化啊?
袁玉璋一边骂着一边将这些书籍,通通打包扔进空间里,继续往里走,果然一个巨大的铁皮保险箱,上面封了八个锁。
只是用手狠命一拉,袁玉璋那神力就将锁扯断开来。打开正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