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哈哈大笑,道:“章祭酒果然高见,以不变应万变,也是一种底气。但本王可不愿意当受气包。
刘耀章,调三百红巾军秘密乔庄入城,听从章祭酒的调遣,本王要整个长安都感到恐惧。”
“刘志远,修建房子的工人,再加一倍工钱,再不愿意干,全部辞了,到城外给我找流民干,个个吃饱了撑的,敢掺和到政治里面。”
“阿玉,带着暗卫,盯紧了那些在明德门作妖的妖人,敢有抹黑郡王府和长公主的,晚上就把脑袋砍了挂在那明德门上。”
“韦庄,盯紧朝堂,一有风吹草动,就通知我。”
“罗隐、韩偓,你们带着府中文人,给我骂回去。可以参考朝廷邸报,创办一版报纸,背面招商,正面宣传。具体事务可以问问长公主府的人怎么办的。”
一串命令下发下去,众人便开始忙碌起来。
当夜,在章碣的授意下,抄了那天诗社组局的礼部员外郎的家,书房的字画古董、金库的钱财全部带到广场公开亮相,一旁的墙壁上贴着王铎的亲笔信,正式他授意员外郎组局陷害安定郡王。
尽管王铎极力否认,可员外郎那贪污受贿,道貌岸然的形象,让人们就认定了都是王铎所为。
其他几个卖力嘲讽安定郡王的家里都收到死亡威胁书,袁玉璋还真不信有人敢做谣言的守护者。
阿玉那边挑了一个摩尼教的小头目,昨天在明德门外公然嘲笑袁玉璋,就属他最疯狂,竟然在台上直言自己不怕红巾军的火器。
叫嚣道:“等陛下降旨,自己一定第一个冲进王府去抓了袁玉璋归案。”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卫悄然行动,他们身手矫健地进入妓院,毫不费力地将目标人物带出。
随后,暗卫们用绳索将此人悬挂在城门旁的树枝上,使其身体悬空。
紧接着,十几名手持手枪的暗卫同时开火,枪声在夜空中回荡,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目标。
当手枪的弹匣全部打空后,目标已经承受了近两百发子弹的射击。此时,一名手下走上前去检查情况,发现这个人的肚子已经被子弹打得稀烂,早已没有了气息。
然而,阿玉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走到尸体前,冷静地举起手枪,对着眉心又是一枪。
完成任务后,阿玉带领着手下悄然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整个事件发生得迅速而高效,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天亮以后,人们才发现这怪事一桩又一桩 ,热闹都不够看了。一处抄家案,一处刺杀案,昨天还高调的文人此时噤若寒蝉,再也无人敢高调说话。
那些在郡王府罢工一天的工匠来到王府继续上班,却被告知,被东家辞退了。
工人们仗着人多,闹将起来,郡王府冲出一队护卫,拿起枪托就是砸,一个个头破血流才安安静静地领了医药费和工钱。
明德门外的擂台上,再也不敢有人上去了,那些教派的杂耍技法也只好变成达官贵人家里的一种舞蹈,供人娱乐消遣而已。
袁玉璋穿好官服,带上芴板上朝去了。议事堂里,一进门就受到众多官员的起身迎接,还在主位的王铎心里五味杂陈,奚落道:“右相不是还要在家陪夫人嘛,今天怎么有空来议事呢?”
袁玉璋上前,一脚踹向椅子。道:“这是你的位子嘛,滚蛋!”
王铎起身,骂道:“粗鄙!”
袁玉璋道:“看看你们办的烂事!让你们修个城门,你们给办成了庙会,朝廷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工部侍郎何在?”
工部侍郎上前答话,道:“右相恕罪,下官并未得到明确的开工日期,工部实在冤枉啊!”
袁玉璋笑道:“你怕什么,本相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听着,以最快的速度将明德门修缮完毕,给本相一个日期,不能按时完工,这工部侍郎就不要干了!”
工部侍郎从怀中拿住单子,念到:“右相,工部早就测算好了,各种前期所用物料、耗时、耗费的钱财全部都在上面,只要钱到位,一个月内保证完工。”
袁玉璋夸奖道:“好!本相就喜欢痛快人,卢携,户部能拿出这两百万钱吗?”
卢携道:“长公主出嫁前,将财产移交给户部一部分,所剩还有些钱财,足够。”
袁玉璋道:“工部侍郎,散了会就带着本王的护卫前去户部支取,谁要是敢阻拦此事,五品之下当场斩杀,三品以下擒拿下狱。”
工部侍郎大喜,这要是能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