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紧张而压抑。王铎目光如炬,直视着袁玉璋,义正言辞地质问道:“安定郡王,上述罪过你可认吗?”其声音在空旷的朝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袁玉璋缓缓环顾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他突然发觉这朝堂上似乎多了些陌生的新面孔。
今日的局面,他心中明白,自己若是退让一分,这些人恐怕会不知好歹,更会得寸进尺。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道:“你们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嘛!本王犯下这等罪过,不知道宰相要怎么处理啊?是五马分尸还是要抄家灭族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全然不顾及在场众人的反应,甚至坐姿都变得随意起来,毫无规矩可言。
王铎眼见袁玉璋如此放开手脚,坐没坐相,心中更是愤怒。
他转身向李儇抱拳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陛下,臣请陛下治安定郡王的大罪!”
然而,李儇此时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没有得到萨摩尼的允许,哪里敢轻易说话。
就在众人僵持之时,没想到一旁的田令孜突然呼喊上来一群穿着五颜六色、如同杂耍一般的侏儒,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上了朝堂。
袁玉璋见他们开始敲鼓奏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他料定田令孜也就这么点手段了,便放松了警惕。
没想到,这些外番击打出来的乐曲竟然让灯神坐不住了。灯神面露痛苦之色,对袁玉璋道:“不行,我快憋不住了,这鼓乐是我老家极为罕见的上古之音,没想到被他们传承了下来,一听这我就使不出劲儿来。”
袁玉璋急忙大声叫停,可那外番没有得到萨摩尼的指示,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演奏着那奇特的鼓乐。
袁玉璋见状,心中恼怒,他使出法力,卷起一阵狂风,正要向外番袭去。可就在这时,那灯神再也承受不住,突然显出本身,
“扑通”一声跪在袁玉璋面前,哇哇吐了起来。袁玉璋的法力也骤然失效,他心中咯噔一下,慌乱极了。此时他才意识到身边可连个保镖都没带,自己陷入了极为危险的境地。
那萨摩尼向田令孜点了点头,像是早已预谋好一般。瞬间,一群侍卫如潮水般冲了上来,直接将灯神和袁玉璋拿下。
李儇见此情景,再也难掩激动之情,他哈哈大笑道:“国师真是好手段!来人,袁玉璋图谋不轨,意图叛乱,即刻在含元殿外斩首!”其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兴奋。
此时,寿王站了出来,他神色焦急地说道:“且慢,陛下,袁玉璋杀不得啊!”卢携也不甘示弱地站出来道:“殿下,你也太袒护于他了,今日可是亲眼所见,这袁玉璋勾结妖魔,意图颠覆大唐,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求情的?”
寿王据理力争道:“今日陛下有能力拿下安定郡王,本王只是问国师一句,可有能力对付两万红巾军?”
李儇听后,哈哈大笑道:“寿王,国师连这妖魔都打败了,还会打不过区区两万流寇?”群臣见状,纷纷附和着笑了起来,整个朝堂一片嘈杂之声。
轮到萨摩尼说话,只见他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陛下,老臣虽历尽千辛万苦找到破除魔法的办法,可人间之事,还是要由人来办。”
李儇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警惕道:“那皇城内的五百红巾军可如何是好?国师有没有办法?”萨摩尼思索片刻后道:“只要陛下放出风去,那红巾军群龙无首,臣再略施法术,定能吓退他们。”
袁玉璋此时心中悲愤交加,法力尽失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废人,现在已然轮到了任人羞辱的地步。但他转念一想,与其畏畏缩缩,倒不如堂堂正正去赴死!
于是,他仰头哈哈大笑道:“狗皇帝,你也太小看我红巾军了,别说五百红巾军你能不能打得过,我安西红巾军已拥兵十万,兵工厂已然可以自制枪械,你要不怕,尽管来杀,我定让大唐来给我陪葬!”
李儇气得脸色铁青,暴跳如雷,怒斥道:“给朕掌嘴!”
一个侍卫战战兢兢地上前,袁玉璋怒目而视,那侍卫吓得不敢动手。那田令孜见状,大骂废物,亲自上前狠狠地打了袁玉璋几个耳光。
袁玉璋却毫不畏惧,依旧大笑道:“狗皇帝,你还是换个人来吧,这死太监娘们唧唧的,给我挠痒痒呢!”
萨摩尼见状,连忙道:“陛下,现在不是出气的时候,还是将他关进臣特地给他设计的牢房里,等消灭了红巾军再从长计议。”李儇无奈地坐下,长叹一口气后,只好命人先将两人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