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看周围的环境。
计小星与叶仁杰躲在暗处,紧张地注视着那三个喽啰的一举一动。只见其中一个喽啰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亭子旁的一扇小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似乎是一间密室。
那三个喽啰走进通道,消失在密室的门后。计小星与叶仁杰对视一眼,知道时机已到。他们小心翼翼地接近密室,计小星抽出几柄飞刀,悄悄地插在密室的门缝中。
“叶大哥,你准备好了吗?”计小星低声问道。
叶仁杰点了点头,紧握着拳头,神色凝重。计小星轻轻推开门,只见密室内灯火通明,一张大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宝,其中不乏稀世奇珍,价值连城。而那三个喽啰正站在桌子旁,兴奋地讨论着事后如何分赃。
计小星与叶仁杰悄然走进密室,那三个喽啰丝毫未觉。直到计小星突然发难,手中的飞刀如电闪般射出,直取三个喽啰的要害。那三个喽啰猝不及防,顿时倒地,动弹不得。
“哼,就这点本事也想来分赃?”计小星冷笑一声,走到桌子旁,开始仔细查看那些珍宝,看中喜欢的便往兜里塞,不禁暗喜道:“他奶奶的,今天要发大财啦!”
那批红货本由一块紫罗布包裹,现散落一地,其中不乏珍宝,叶仁杰急忙抄起,小声道:“计兄弟,此地不宜久留。”
计小星内兜塞得满满当当,好似一个宰相肚皮,笑道:“对对对,叶大哥说的是,咱们赶紧撤离,免得夜长梦多。”说罢,二人将红货收拾妥当,准备撤离。
二人原路返回,伏高窜低,左突右躲,又来到耳熟男子的屋檐之上,屋内欢愉之声不绝于耳,计小星定力不足,一不留神,兜里的珠宝竟然掉了出来,乒乒乓乓地滚了下去,正巧从屋瓦缝隙掉入屋中。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男子怒吼道,他的声音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计小星和叶仁杰听到男子的怒吼声,心中都是一惊。他们连忙撤离。然而,就在这时,那男子也从房间里追了出来。
“什么人?!想跑?没那么容易!”男子冷笑道,身形一闪,便朝着计小星和叶仁杰追了过去。
计小星和叶仁杰见状连忙施展轻功飞越墙头,跃下地来,便听得那耳熟男子喝道:“鼠辈,你活得不耐烦了。”身子已在墙头。
叶仁杰回头一望,不由得大奇,星光熹微下只见那男子全身赤裸,下体却臃臃肿肿的围着一张厚棉被,双手抓着被子。叶仁杰忍不住失笑。
计小星笑道:“这家伙正在干那调调儿太过专注,将他的衣服都偷了也不知道。”
那男子也是一愣,听计小星的声音也感到些许耳熟,由于蒙着面加之夜黑,便难以辨认,眼光随即瞄到他腰间的竹篮子与佩剑,不由得一惊,道:“是你?!万毒门计小星?!”
计小星听了也是心口一紧,紧紧抱着怀中财宝,忙道:“不是,不是我。”
这时,那女子也追了过来,一身素衣,身姿曼妙,曲线玲珑,散乱着长发,年约三十左右,满面的不悦,冷声道:“哪里来的野娃子,不知这可是寒江会的地头么?”说罢,也瞧见了计小星腰间的佩剑,续道:“马志安,这可是你的佩剑?”
马志安紧拽着被褥,身形一闪,敏捷地躲至那女子背后,低语道:“留神,白天一事正是此人!”
计小星登时想了起来,疑惑道:“中了我的毒还没死?”
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区区毒物,于我冰娘子而言,不过尔尔。”
原来,那白日里劫镖的持剑黑衣人是马志安,他夺马疾驰,终抵寒江会,毒患危在旦夕。幸而,冰娘子功力深厚,寒冰真气正好与毒性相克,她纤手轻挥,寒冰之气缭绕,毒霾瞬时被驱散,救他于生死边缘。
叶仁杰一听此女名号,面色大变,慌忙对计小星提醒道:“计兄弟,这位冰娘子可非池中之物,乃是寒江分会舵主的夫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测啊!”
计小星闻言,心中更是惊诧,瞪大眼睛,手指马志安,难以置信地道:“舵主夫人?那你便是寒江分会的舵主?”回想白日里他那仓皇逃遁之态,万不敢信也。
叶仁杰连忙推搡了计小星一把,压低声音告诫道:“计兄弟慎言,寒江分会舵主另有其人。”
计小星闻言,诡异的哦了一声,低声问道:“那他们二人所做的那档子事儿,莫非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他方才跨入成年人的门槛不久,对于成人世界的种种情事所见尚浅,而“偷情”这样的字眼,也只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