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光呢。”
刘天成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他望着灵子月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恋。灵子月听了这话,脚步终于缓了下来,似乎被刘天成的话所触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那……那也不能乱发誓呀。”灵子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望着刘天成,似乎在等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师妹说的是,誓言的确非同儿戏,不可轻易言之。”刘天成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月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但在那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咱们也只得另当别论,权宜行事。师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罢,他轻轻一把拽住灵子月的手腕,那手腕纤细如柳,触感温润如玉。
灵子月微微一颤,却也没有挣脱,只是眼神中仍带着几分犹疑与委屈。
“来,师妹,走了这么久,脚一定走疼了。”刘天成温柔地说道,拉着灵子月走到一棵粗壮的老树旁,二人靠着树干缓缓坐下。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与温馨。
灵子月轻轻点了点头,坐下后,她微微侧头,目光复杂地望着刘天成:“师哥,你虽然是为了救我才发了那毒誓,但若是给那……那流氓小子瞧见,岂不是让他笑话了去?”
刘天成叹息声在静谧的夜中轻轻回荡,他深情地说道:“只要还能与我师妹双宿双栖,共度此生,那些外人的笑话,便让他们笑去罢。师哥不在乎,只在乎你。”双手不停轻柔而有力地揉捏着灵子月的小脚,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疼爱与怜惜。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夜色,直抵灵子月的心底。
熹微的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柔地洒在二人身上,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朦胧与浪漫。
灵子月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彩,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柔声说道:“师哥,是我……是我错怪你了。你当时那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二人好,我却还怪你……”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为这对有情人低语。而躲在暗处的计小星,胸口却如被大锤子重重捶了一下,疼痛难忍。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咒骂:“你这傻瓜,怎么就喜欢你师哥那样的脓包!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他牵肠挂肚?”
刘天成听闻灵子月的话语,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仿佛春日的阳光瞬间融化了他心中的冰雪。他轻轻握住灵子月的手,目光中满是柔情与坚定:“只要师妹不生我的气,怪就怪了。师哥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怪你呢?”
灵子月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师哥,我们知道了寒江会的秘密,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这山路崎岖,夜色又深,但我们还是得抓紧赶路,早日回到门宗,心里也踏实一些。”
刘天成轻声细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安抚之力:“我们特意选择了不骑马,而是走这隐蔽的山间小径,前无村落后无人家,正是为了避开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此处虽荒凉,却也安全,即便今夜在此歇息,等明儿天亮再赶路也不迟。”
灵子月闻言,点了点头,眉宇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师哥说得在理,我们这一路确实需要格外小心。如今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若是遇到强人拦路,只怕会凶多吉少。”
刘天成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关切地问道:“师妹,脚伤可好些了?还疼吗?”
灵子月的脸颊再次染上了红晕,她轻轻动了动脚,羞涩地回应:“好多了,师哥,谢谢你。”
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对师兄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然而,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计小星却独自咀嚼着苦涩。他望着那亲密无间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愤怒与嫉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计小星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懑,暗自嘀咕:“你是一心一意,要嫁给这个脓包师哥做老婆了吗?你可知,他根本配不上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成为寡妇,到时候看你如何是好!”
然而,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在一阵难以名状的愤怒驱使下,计小星如同脱缰的野马,发力疾奔,双脚几乎不沾地般掠过崎岖的山路。
夜色中,他的身影化作一道流星,一口气奔行了二十来里路,直到胸口气喘吁吁,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在一处隐蔽的岩石旁驻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