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的坐着没动,他能一把把眼前这个军队里的败类的蛋黄捏出来。
但刘浪却意外的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朝言语张狂的"狗长官"微微一笑。不是刘浪有姓氏歧视,但不得不说,这个"苟"姓的确适合眼前的坏鸟,就如同沙家浜里的刁德一一般,简直都是为他们量身订造。
"我呸。"苟得富一抖肩膀把石大头的手甩掉,不屑地一口浓痰吐到冲自己瞪眼珠子的陈运发脚下。
甭说他还挎着手枪,就是啥也没带,就凭他和身边的四个弟兄,也能把这帮没种的残兵败将们给灭了,他们也就能像这个大个头一样瞪个眼珠子。
"苟哥,你看我找到了啥?驴日的石大头还藏了个宝贝。"一个背着枪蹿进屋里的士兵抱着一个白布包喜滋滋地给苟得富献宝。
"哈,今天运气不错,还能从穷鬼这儿找块儿肥肉。"苟得富的脸顿时笑成了一团菊花。
"我入你娘,你给额放下。"石大头一看白布包,眼睛一下瞪圆了,冲着抱着白布包的士兵怒吼起来。
"尼玛的石大头,敢跟老子吼,等哈不收拾死你,老子偏不放你能咋的?"士兵一下毛了,骂骂咧咧的打开白布包。
白布包里的木质骨灰盒出现在众人面前。
石大头额头上的青筋蹦起。
刘浪大怒,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