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传言有所不同,或许并非纨绔……”
“真的吗?”李腾空有些怀疑,“丁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听阿爷的话,所以才这样对我说。”
丁娘愣了一下,连忙说道:“不是的,十七娘,奴婢说的是实话,不信十七娘跟裴公子接触几次就知道了。”
李腾空微微一愣,仔细看了一眼丁娘的眼睛,确定丁娘没有说谎,微微抿了抿嘴,失神片刻,才说道:“我相信你说的,但你也可能是被裴徽的表相迷惑了。”
这时,李岫也登上阁楼,说道:“丁娘所说倒也没错,为兄观那裴徽跟传言中的确不同。”
“十哥也这样说,看来是真的。”李腾空终于对裴徽的认识有所动摇。
李岫继续说道:“而且,裴徽年仅十六岁,已经是正七品京官,堪称是前途无量。”
“还有,裴徽样貌俊朗,在整个长安城都是少见。”
“此外……”说到这里,李岫迟疑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挥手让丁娘退下,然后才小声说道:“十七娘可知你与裴徽的联姻,事关我们家将来的生死存亡。”
李腾空闻言,脸色微变。
她没有询问为何与裴徽的联姻事关自家将来生死存亡。
而是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她好看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浅浅的皱纹,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沉默半响之后,李腾空小脸上流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轻咬银牙,说道:“十哥为何不劝劝父亲,让父亲不要再构陷别人,更不要抄家灭门,不要再跟别人结下不共戴天的死仇。”
李岫苦笑道:“为兄怎么可能不劝说父亲,每次我一说这事,父亲便对为兄破口大骂。”
“就在刚才,为兄又说了,父亲说为兄愚蠢至极。”
“还说他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唯有在死之前将仇人全部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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