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龙门镖局,姚威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高兴,伸出大拇指,“恩公,真有你的,这次真是让他心服口服了,也不怕日后他们报复,若是强行让他同意,以后还怕他恼羞成怒前来报复呢。
.”
“没事,说了给你搞定,就一定的会帮你搞定,哈哈,现在信了吧。”枢诚也有一丝高兴,能帮到别人真的是一件快乐的事。更重要的是,没有违背自己心中的侠义。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天下不平,为天下谋太平。
看见奸邪恶行,惩奸除恶。
想到这里,越发憎恶八大门派,杀门有何不好?为了公平,为了正义,为了惩恶扬善,为世人背负了所有的恶,然而却被八大门派围攻,就连朝廷也不愿放过杀门,就连婴儿也要斩尽杀绝。
姚威兴奋的问道“恩公,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枢诚笑道“你叫我枢诚就好,你成天恩公,恩公的,我听着也难受。”
促狭一笑“怎的,为啥章小二娶妻搞得像你娶亲一样,那天我可是看到了你为了拦那十几个混混被教训了一顿。”
“啊,恩公,你看到啦。”
“别恩公恩公的了,叫我名字。
.”
“好的,恩公。”
“说了,别叫恩公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姚威好像突然间开朗了很多。
但是姚威还是没有说自己的经历,也不说自己为什么要为了章小二尽心竭力。
枢诚也不过问。
“现在时间还早着,你不如带我游一下这顺金府城吧。”
“好。顺金府我可是呆了十几年了,不说每一条路都走过,但至少走过了十之八九。恩公要游,找我真是找对人了。”
枢诚发现他还是叫恩公,而不是叫名字。却也懒得去理会这么多了。
“那你就带我好好游玩一下吧,把你知道的顺金府的好玩的地方都带我去一下吧。等晚点我就去悦来客栈,今天先去他那里住一晚再说,我到要看看,对客人他们是个什么规矩。”
“对了,若你有事的话,我自己瞎转转也行。”
“恩公说笑了,我能有啥事儿啊,我也就在那一片儿做个小混混,我就是那混吃等死的命,不说了。走吧,走吧。”
枢诚跟在他后面,带着枢诚在顺金府城里面逛着,时不时为枢诚介绍几句,枢诚时不时也发问。.
比如那雀仙桥,城东城西的交界线,一条河水缓缓流淌,听姚威说,河东有一个买药的郎中很怕他老婆,老婆一发起火来,直接怂得像个小绵羊一样,所以称他老婆为河东狮吼。
比如那白马寺,在城南的角落,僧人念经的念经,有的僧人扫地的扫地,各司其职,听姚威说,每日晨钟一响,便有僧人念经颂佛,到了正午也有为人解签,有求姻缘的,有求功名。
比如那天波楼,天波楼高,足可观全城,天波楼上,文人骚客聚会饮酒,酒助诗兴。提笔挥毫,为天波楼做赋,为天波楼谱曲,为天波楼吟诗。姚威还说道,有时候达官贵人也会登楼,若是文章传神动人,说不定哪位大人一经青睐,收为门生,或做幕僚,一生也就算是平步青云了。
还有那围棋馆,围棋的学问,在中琴棋书画,棋为第二可见对棋局的推崇,下棋可解乏,也可做天下大事,棋艺则学问,下棋便有棋道。若棋力相当之人交手,下至一百五十手左右,可见其格局。古人亦有“博行于世而弈独绝。”
枢诚也喜欢下棋,但是却是个半吊子,只知金角银边草肚皮,三线拆二有根基,小目飞挂应尖飞,见机夹攻更有味。
再如那全城最大的赌馆博闻馆,挂着诺大的招牌。有着最全的设施,有斗蛐蛐的地方,有赌马的地方,有斗鸡的地方,有牌九,有大六,有听筛,有大小。赌法花样多变,赌徒层出不穷,一掷千金混是胆,家徒四壁不自知。
枢诚听着他的解说,感慨于他的见闻,是否,个人不同之江湖,个人不同之人生。
枢诚都只是粗略看过,并未有进入其中。唯一进去的是一家兵器铺。兵器琳琅满目,十八般武器无一缺少,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
枢诚心想,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的摄魂刀,毕竟是杀圣成名多年的武器。万一被人认出,确实可能会很麻烦。
十五两银子,购置一把长剑,再加五两,连带一柄乌木剑鞘。
混江湖的,不说一袭白衣胜雪如何风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