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认识花太监,也笼络过县令,但县尉是官方授予,属于正式编制,县令一般也很难动得。
是实权人物。
武植感觉自己有钱还远远不够,得有权。
刚才若不是武松出面,自己和这些人动起手来,虽然他当面不会吃亏,一定会将这人打趴下,但事后会很麻烦。
看来日子不能过的太安逸,得弄点权利在手中!
只是怎么才能有权利?
武植摇摇头,在宋朝当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如果有足够的钱,笼络一下上面的人倒也是一条出路。
不出意外,武植可以走这条路。
只是武植最近听说科考要在秋季举办,算算时间也不远。
他悟性和才气暴涨,对这方面有加成,而且效果非常明显。
想到这里,武植道:“赵三,这些钱你拿着,将阳谷县书坊的书都买过来!”
“都买过来?”
“是的,所有经文,书籍,野史,都买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办。”虽然不知道老爷要这么多书干什么,但赵三立刻去购买。
而就在武植回到家的时候,花子虚派人来邀请武植去吃酒。
武植正想打听点事,便去了。
在一处酒楼。
武植和花子虚还有应伯爵,谢希大等人都在。
没错,谢希大他们现在和花子虚在一起,喝酒花子虚便想到了武植。
武植也没介意,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当散去的时候,谢希大他们去了醉仙楼,花子虚没去和武植回去了。
在路上武植随意问了一下最近衙门的事情。
花子虚喝的半醉,小声道:“衙门出大事了!”
听到这话,武植浑身一震:“什么大事?”
“这事不能说,不能说……”花子虚有些醉意,连忙摆手:“我大伯说了,不能告诉别人。”
武植闻言,赶紧几句好听的话送上,说什么咱们是兄弟,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放心,我绝不说出去。
花子虚:“兄弟,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咱阳谷县令的官印……弄丢了!”
武植目光一震,官印丢了?这……作为一城知县,官印给丢了这好像是大罪吧?
难怪之前那苏鲍等人到处寻找,怕不是在抓寻常贼,而是偷盗官印的贼。
花子虚:“兄弟你有所不知,县令范严为这件事情已经愁死了,如果在找不到官印,事捅出去被上面府尹大人知道,阳谷县令可能要被贬低或者革职。非常严重。”
“现在县令快急死了,不过听说他知道是谁,只是没有证据!”
花子虚的言语让武植一惊,知道是谁?
花子虚也没有隐瞒,小声道:“就是县尉苏鲍,据说苏鲍和县令有些纠纷,他最希望县令出事,绝对是他。”
“县尉苏鲍?”武植想起了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苏鲍。
没想到此人胆大包天,敢偷县令的官印,这是想要陷害县令。
“现在县令只能干着急!怀疑县尉却也无用,苏鲍有兵权在手,没有证据即便是县令也不能乱动。”
花子虚摇摇头:“这事我也管不了,县尉不交出来谁也没办法,到时上面会来人质问。县令也就完了。”
武植恍然,难怪苏鲍这么横,县令都敢弄,又岂会在意他一个小小百姓。
他听到这件事情,倒是有了主意。
武植毕竟是地球人,见多识广,看过很多案件,像类似这种案件他看过解法。
“这件事也不是很难,多谢花兄……”
花子虚一愣。便看到武植寒暄几句便急匆匆的走了,他酒意也轻松几分,不由疑惑,这事县尉不拿出来,无解,他能有什么办法?
阳谷县衙门。
武植来到这里,说要见县令大人。
见是武植,一通禀报之后,武植进去了。
范严现在其实也没心情和武植说什么,武植说有要事,便让他说来听听。
听说武植有解决方法,范严浑身一激灵:“这事谁告诉你的?”
武植:“这不重要,大人若是想要找到官印,只要听我的,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也是一次机会。”
范严目光激动了:“只要你能帮我找回官印,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目前怀疑是苏鲍,但你如何才能让他送回来?”范严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