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提醒道:“西门庆好像升官了,在牢中说他和当朝左仆射蔡京有关系,如果是真,得多方考虑!”
县丞:“他能升官估计有一点关系,但也是贿赂之交,即便蔡京得知他这一条条罪名恐怕也不会理会。”
范严点点头:“西门庆的罪名蔡京也很难翻案,况且解元公上面有权倾朝野的曾大人在。”
其实范严知道,他此举巴结解元公是有风险的。
西门庆上面有蔡京,虽不是什么亲戚,只是钱财拉扯上的一些关系,但轻易招不得。
范严经过仔细考虑,还是站在解元公这边。
武植知道,闹的太大用反诗将其弄死,可能会惊动蔡京。
万一那蔡京真的护着西门庆为其翻案,搞不好会惹祸上身,反而不美。
因为曾经武松一案,陈文昭要将其翻案,蔡京就出面阻止过。
很难说他不会为了西门庆告知陈文昭,让他彻查,反诗捏造的罪名搞不好就会查出来。
惹上麻烦并不是武植想要的结果。
现在他羽翼未丰,得折中处理,
死刑有风险,不值得,但也不能让西门庆好过,要让他翻不了身!
瞬间,武植就有了主意。
西门庆最喜良家妇女,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非常适合西门庆。
武植做出决定后,现场众人也是拍手称绝。
县衙大牢中。
曹恒带着人走入黑压压臭气熏天的大牢。
西门庆此刻蓬头垢面,大牢中还在大声嚷嚷着什么他是副千户,谁要是敢动他如何如何。
说的激动处双眼遍布血丝。等他出去,他还会想办法得到潘金莲,他要将武植的娘子变成他的玩物。
让她跪在地上求饶,躏她。
想到这里西门庆又大笑了起来。
潘金莲一直是她惦记的美人,他有空就会想到潘金莲。
而且西门庆也不害怕,顶多关几天他就能出去,再说阳谷县令和他有些交情,不可能让武植胡作非为。
只是随着一名大夫,和阉割手的带来,还有曹恒那阴冷的面孔,黑压压的几个人将他围绕,他感觉到了不妙。
“你们要做什么?……”
西门庆被压在木板上,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阉割手快刀落下,瞬间碗中流血。
旁边大夫早就准备好帮助止血,等他们离开这里后。
西门庆撕心裂肺,到最后声音都沙哑,
这比杀了他更绝望。
不!西门庆只感觉人生完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而更残酷的在后面。
期间,范严一纸奏表递交到了东平府陈文昭处。
陈文昭一看奏表,西门庆如此作恶多端,且还敢殴打解元公,也是有些震惊。
这不是活腻了么?
陈文昭大致看了一下,这上面得罪名不足判死刑,而且判死刑还得惊动上面。
这也是范严他们想好的,判死刑惊动上面,反而可能出现变故。虽然解元公上面有人,还是小心为上。
在一个武植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死。
最后判决结果下来。
“西门庆罪大恶极,强抢民女,欺行霸市,喜好调戏良家妇女,漏税等等罪,判其抄家,没收一切财产,发配边疆徭役终身……”
发配的地方条件险恶,是终生做劳工,怕是回不来了。
这样既不惊动上面,又可以处罚西门庆,也没有提到解元公。
而陈文昭也知道武植考中了解元公,颇为震惊。
这个当初治理蝗灾的武植,如今中了解元公,这是他没想到的,而且今年科考在阳谷县的好像是那位大人吧?
他钦点的解元公,怕是那位大人很好看武植,所以陈文昭在判决中没有提到武植,很好的避开了。
陈文昭的权利还是很大的,处理一个西门庆绰绰有余。
就这样。
在牢房中修养了一段时间的西门庆,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消息。
结果让他面如死灰。
抄家,发配边疆做徭役,居然是这个结果。
完了!西门庆瘫软在木板上,一脸死灰,得到了他应有的结果。
发配边疆还不如死了,在那里天天做重活,被人殴打,饭也吃不饱,他能熬几年?
而且也无法逃走,一旦逃走被抓回来后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