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徽宗自然不是一般人。
武植想说此人是战斗中的打桩机,更想说他是皇帝中的败类,乱用权臣等等。
但这能说吗?武植又不傻,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一些负面的话,否则会招惹麻烦。
之前武植聊天的时候,都忌讳乱说,尤其是这种风雅文人汇聚之地。
只要说好的就没问题,武植笑道:“当今官家……据我所知,乃是一名大才子,在艺术方面颇有造诣,算是当今一流文人,一般人比不上。”
闻言,童贯脸色稍微好看许多。
宋徽宗也是点点头。
“其次!”武植接着道:“官家不但才气惊人,也颇为有义气,少有人能比!”
听到这话,赵佶疑惑道:“这诗词画术当今官家的确有些造诣,但这义气又从何说起?”
童贯也是不解。
武植笑道:“当今官家自然是很讲义气的,当初跟他一起的朋友,只要有才能的人皇帝都会提拔委以重任,此乃兄弟之义。”
“而且皇帝身边的人都颇具艺术才能,可谓惺惺相惜,是众多才能之人的伯乐!有福同享,岂是一般人能做到?”
武植就差说宋徽宗是个昏君了,朝堂之上任人唯亲,是要不得的。
当然,现在大宋局面暂时稳定,不出靖康之耻,武植这么说也没毛病。
武植是故意如此,因为他观眼前之人形态举止不一般,在汴京多的是达官贵人,往好的说是没什么问题的。
既夸了皇帝之才,是伯乐,慧眼识珠,又赞美皇帝身边的也是能人。
尤其是在眼前宋徽宗和童贯面前,更是给足了面子。
当然,武植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宋徽宗。
总之,真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宋徽宗和童贯对视一眼,都是相视一笑。
看武植的眼神多了一丝欣赏。
童贯暗道这解元公挺会说话。夸官家身边的人就是夸他,童贯心中还是很愉悦的。不由觉得这个解元公很上道。
不过,他恐怕不知道眼前的人,便是官家吧?
而武植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比如童贯他一个太监,却能把持兵权二十年没被人弄下来,且不说他为人怎么样,就这份功力,也是有很大能力的。只是名声不太好。
童贯赶紧道:“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当今官家的确非常义气,也很有才能,寻常人不及万一!”
“诶,不能这么说!”赵佶道:“我看武兄之才,就非一般人能比啊!”
赵佶面带笑容,他感觉武植之言,说到他心坎上去了。
赵佶他之所以用身边的人,是因为朝堂之上都是陌生面孔,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没有一点心腹怎么把持朝堂?
所以他提拔的都是身边的亲信。自己也觉得对身边人不错。
武植这么说,让赵佶颇为受用。
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
赵佶甚至觉得武植还算挺懂他的人,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毕竟朝堂之上还是有些闲言碎语,说他提拔身边之人有些胡来。听武植这样一说,他心里宽慰了。
可不是么,童贯,高俅之辈,那都是身边亲近的人,他上位之后都提拔起来,乃是有福同享啊。
“之前武兄之言,我也觉得很有道理!看来你我想法相同,……说来也真是相见恨晚呐。”
赵佶有些激动了:“行了,咱们也别站着了,今日我要去见汴京名女李师师,武兄可愿随我一同前去?”
童贯默不作声,他没什么意见。
若是平常,他可能会劝官家。
武植一愣,李师师?
武植自然知道李师师的大名。
李师师乃是汴京人,擅长歌舞,深谙诗词。
她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王寅的女儿,三岁时父亲把她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她突然大哭。
老僧人认为她很像佛门弟子,因为大家管佛门弟子叫师,所以她就被叫做王师师。
她四岁时父亲因罪死在狱中,因此流露街头,最后被昌院李蕴收养,并随其姓为李师师,并教她琴棋书画,歌舞侍人。
后来,李师师成为汴京知名青楼女子,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最后连宋徽宗也闻其名而想一睹芳容。
没想到李师师就在附近。
武植反正无聊,便答应了!
随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