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株连。
他看向远处正盯着他们看的燕王,内心不由不寒而栗。
一定是燕王!
绝对是他!
这个年轻的燕王,对他们下手了!
他们没有弄下武植,反倒是被武植给搬倒了!
之前他们要弄武植,官家还要查这查那,迟迟不给结果。
如今,仅仅是燕王几句话和几封书信,官家想都没想,也没有调查就直接将他们定罪了。
周怀德用脚想都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燕王是官家的臂膀,是大宋江山的根基。
谁若是动燕王,就是和陛下过不去。
和陛下过不去,能有好下场?
张令铎此刻也是发了疯的嘶吼,却也知道于事无补,他死死的盯着燕王。
之前,是他说要株连他的九族,现在,燕王将这事情落实在了他身上。
当这些人被拖出去之后。
整个现场都是议论纷纷。
所有人胆寒不已。
叛国罪的确非常严重。
而且朝中没有人多说此事,也不敢有异议。
燕王在这里站着,谁敢多言?
这事情虽然蹊跷,有很多漏洞,但这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宋徽宗和武植想将他们如何!
只怪他们不长眼。
张令铎这些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侧面指责官家,而且还敢治罪燕王。
也不看看燕王是何人。
这一路走来,燕王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惊天动地,一般人做不出来的,和燕王斗他们斗的过吗?
就这样,张令铎,周怀德等一帮人,就这么被拉出去关押了大牢。
明日午时处斩。
对于这个处斩时间,如果是武植落得这样的下场,估计张令铎那帮人还觉得时间晚了。
武植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明天,实际上很快,就算有什么变数,武植也不担心。
何况既然已经被打入大牢准备处斩,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们的结果已经定下来。
此刻,张令铎和周怀德他们都在牢房中。
他们也明白,自己一定是被武植给坑了。
但明白又如何?他们又不是武植,坐了牢还有陛下护着,他们一旦坐了牢,有燕王和陛下在,基本上无人能翻盘。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不应该针对武植。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张令铎气愤:“想不到我等太祖时期的老臣,却是斗不过燕王!”
“若是太祖在,哪里容的下他在这里放肆!”
周怀德此刻脸色阴沉:“张大人,若非是你执意要杀燕王,我们何至于此?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陛下为什么护着燕王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到底,燕王对于大宋贡献更大,而且他还有大用,相比燕王我们算什么?恐怕即便是太祖在,也不会选择我们,何况那燕王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这些书信,字迹跟我们的一模一样,我们也无法辩驳!”
那封书信满朝文武都看过,的确是他们的字迹。
这就是罪证。
张令铎:“有没有可能是燕王做的?”
周怀德一愣:“这个还真说不定!此人会的东西很多,也是上次的文科状元,若是让他来仿制,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行!我要见陛下,这一定是武植仿写的,这不是我们写的!”
张令铎继续嘶吼,可惜无人搭理他们。
这时旁边的狱卒道:“张大人,你们就省省吧,被关押到这里的,除了燕王能见到陛下,其他人都不得见!你们怕是看不到陛下了!”
一群狱卒还是非常现实的。
张令铎都被人株连九族了,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阶下囚。
之前武植也进入过这里,但他的待遇却不是如此,那是因为有官家的吩咐,加上他们也敬佩燕王,的确有能力。
在一个,他们还真不敢得罪燕王。
毕竟那真不是一般人。
“哼!”
张令铎脸色死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寞。
此刻。猜测书信是否是武植自己所为的人,可不仅仅是他们。
蔡京还有曾布等人都有如此想法。
除非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