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也不隐瞒,将自己修行上遇到的难题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不是他不努力,实在是思想太活跃了,他控制不住啊。
“竟有这事。”
闻太师眉头一皱,按理说余庆年纪也不大,才三十岁,军履年龄才十几岁,没有那么丰富经历,入定应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余庆道:“师父,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帮助弟子入定。”
闻太师看了他一眼,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你要吃些苦头。”
余庆喜道:“只要有办法,弟子不管吃什么样的苦也愿意!”
“好,我待会会施法将你定住,一天一夜后,法术自会解除。若这么久,你仍不能入定,那只能说跟修行无缘,你这个弟子我也不会认了。”
“师父只管施法,别人能做到的事情,弟子一定能做到。若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掌握不了,弟子也没脸跟随您老人家修行了。”
听闻太师这么说,余庆也豁出去了。
闻太师点头,当即施法,往余庆眉心一指,金光散去,余庆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像石化了一样。
吉立看了一眼余庆,向闻太师道:“师父,师兄这样站在这一天一夜,不会有事吧。”
闻太师却道:“他身强体壮,不会出什么事。为师只希望,明天这个时候,他不会让我失望。”
说罢,闻太师转身离去,吉立本想走,可见余庆这样,担心他有事,于是就坐在一旁,开始打坐,仙道和武道完全是两个不同领域,他此刻如同一个婴儿,慢慢去探索这世界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