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的,也有些好感,但还真没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见年欣雅如此说,吴今歌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此人可以一同吟诗作对,但要梳拢的话,没有百两银子绝对不行,此乃原则,欣雅你须记住,不能自降身价!”
若是低于百两,或者倒贴,年欣雅必身价大跌,那么往后教坊司里,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众多公子们也不会再趋之若鹜。
年欣雅抿嘴不言。
路海嫣插话道,“这样的话,恐怕有些难了,说不定十几年后,欣雅妹妹还是处子之身呢!”
她此话的意思,是暗示并无富家子弟追求年欣雅。
但堂中,却无人应她的话。
吴今歌也是沉默不言,她一向知道路海嫣喜欢胡言乱语。
在教坊司中,要说谁最受热捧,那必然是年欣雅,若她肯大开闺门,接受恩客,五六年前就能脱离处子之身。
一直拖到如今,不过是因为她眼界极高罢了。
可惜啊,选来选去,却选了这么个穷酸策士……吴今歌暗暗决定,不管如何,都得看紧年欣雅,免得她胡来,自降身价。
“欣雅妹妹,不如这样,我让良弼给你物色一下,找找将院同窗什么的,帮你梳拢,这样你就能早日体验人间极乐,安慰一下萌动的春心,如何?”路海嫣挑了挑眉。
身后的丫鬟帮腔道,“马公子的同窗,都是将院学子,哪一个不比秦易厉害?欣雅姐姐你啊,有福啦!”
年欣雅愈发不悦,懒得多呆,起身对吴今歌说道,“姐姐若无他事,妹妹便告退了。”
说罢,她冷冷瞥了路海嫣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路海嫣哼了一声,“帮她找人,她还不开心了?”
吴今歌有些头疼,“海嫣你啊,少招惹欣雅,别看她性子淡然,真惹怒了,你可讨不了好。”
路海嫣撇撇嘴,暗暗说道,“那可不一定。”
以往讨不了好,如今有了马良弼,她还能怕了年欣雅?
还有那个秦易,他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敢来,定要让良弼去羞辱羞辱他。
一个穷酸策士,在将院学子面前,就是个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