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源盛使劲揉了揉眼睛。
奇了怪了,不是两个前辈,而是一个银发太阳镜的男人映入眼帘。
眼球被诅咒了吗,平源盛的大脑如果不是中了洗脑系地术式,怎么会看到一个喝着冰可乐的五条悟呢。
“你在干什么啊,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和京都校的老头大吵了一架,然后被夜蛾老师赶出来了吗。”
怎么看都是五条悟,从他抖腿的动作来看,他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那五条,怎么不过来啊,明明都看的见帐的吧。”
平源盛冒着被殴打的风险,还是忍不住抱怨道。
“这不是没事吗,也没缺胳膊少腿的,连衣服都没破,你不是打的加茂家的那个小子挺惨的吗。”
“你这不是在看着吗,早点进来啊,我手机都碎了。”
“唉~那让忧太赔你吧。”
“算了,先用旧的凑活着吧,算一算,差不多要出新品的时候了,不打忧太这个穷光蛋的主意了。”
············
就这样在与众人的吵闹声中,车上逐渐洋溢起了热闹的空气,众人踏上了返回东京的路。
“五条,校长呢?怎么不在?”
“明天还有一场别的会议,就干脆在京都留宿了。”
五条悟远离京都心情变好了。
“源盛啊,知道吗,最初在土豆沙拉里放黄瓜的是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哦?”
“唉,是吗,第一次听说。”
“嗯,因为是我乱说的。”
“·······我还以为你喝醉了,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啊!”
从不喝酒的人说出来的话比醉汉说的还要支离破碎。
不过这也是五条悟说话的常态,虽然多,但都没什么营养。
“五条,你和京都校的校长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
“奥,你说那个啊,说着我就来气,你说叫噼咔噼咔咒灵祓除大赛多好,那个老头子非要叫什么咒灵讨伐竞赛。”
五条悟还在为没能使用他的非常fashion的名字,暗戳戳地生气。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