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看这药引质量如何。”
白哲竹受意,命令两个侍卫将那药引带了上来。
这药引面容苍白,虚弱至极,又被五花大绑,被侍卫压着跪了下来,看起来已经麻木不堪,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渗水空洞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恨意。
白哲兰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退了出去。
这时清风道长起身,仔细观察面前的女人,又扒开她的眼皮仔细瞧了又瞧。
那女人也是如同玩偶一样任凭老道观察摆弄。
那老道观察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叹了口气。
这叹息了口气可把白家兄弟两人吓了一跳,二人立即跳了起来,生怕这药引是出了什么差池,紧张兮兮地问道:
“道长,这药引是出了什么差错吗?”
清风道长并未坐下,只是踱了两步,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慢慢悠悠道:
“一则好消息,一则坏消息,公子想先听哪一则?”
“哎呀,道长,我兄弟俩都快急死了,您就别卖关子了,就快说了吧。”白家兄弟两个急不可耐,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清风道长见两人如此紧张,于是解释道:
“其一,便是这坏消息,贫道从这药引的口,鼻,眼所察,其中之气理与平常妇女已略有不同,贫道虽然不敢打包票,此女八成已有身孕。”
“啊……这……”
白家兄弟俩面面相觑,无比震惊,他们才叫人凌辱这女的不过几日,怎么可能有了身孕呢,还被老道一眼识破?
他们很快就转了个弯,想起来了,这女子的孩子,难不成是那王喜的?
“道长,那为何这药引有了身孕是坏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