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那边,究竟是何居心!?”
“孤真是看差了人,你怎的在孤手下办差?!竟还被手下无名小卒玩弄于股掌中。”
“真是个饭桶。”
“殿下明鉴啊,属下早就看出那贼子心在东厂,出此下计实乃迫不得已...”
吴天一哭丧着脸说,手下人明明说已将那万青除掉,谁知能死而复生?
他暗下决定,回去后好好拷问手下那群饭桶一遍,看看那万青究竟为何没被弄死。
四皇子又坐了回去,喝了两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此时对这吴天一鄙夷至极,手下有武功如此高强者却硬生生的让他推向了东厂那边,这怎能让他不气呢?
“殿下,依属下之见,应即刻将那阉狗万青除之而后快!另外再杀他几个东厂的狗官,杀杀他们的威风!以儆效尤!”
一道身材中等,样貌平凡的人站出来作揖道。
“哦?“
四皇子正在气头上,瞥了一眼自己的侍卫,竟然没有大发雷霆他的插嘴,而是端着的茶盏又将其放在了桌上,咧嘴夸赞说:
“说的好!孤等的就是这句话!”
继而看了看杨槐与吴天一,冷笑道:
“两个朝廷大员还不如孤这一个侍卫胆气大...”
说出此话的人正是四皇子的贴身侍卫,曾经在江湖上叱咤一时的武学天才罗通!
罗通其人师出武当,一十二岁时便展现出极高的武学天赋造诣。
曾被武当派的掌门亲自收为弟子,传授其独门武功。
在其武学宗师的教导之下再加上非人的天赋,二十岁之前便修炼出一身浑厚的内力。
后来更是跟苗疆一带的魔教教主交过手,百招内将其打败斩首。
因此一战成名,威震江湖。
奈何罗通其人过于嚣张跋扈且乖戾凶残,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宗门中的众多弟子被他生生打成残废。
因此他在整个武当派都不讨喜,要不是掌门死保他,恐怕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后来不知是何原因,竟然大逆不道的打伤了自己的师父,直至被一众长老逐出师门。
近些年来才在江湖之中销声匿迹,没想到竟然投靠了四皇子。
罗通一脸轻蔑与狂傲,对四皇子誓旦旦地说:
“一个无名阉人而已,武功能好到哪里?只要殿下想,属下保证五日之内将那万青的人头奉上!”
此话一出,那杨公公脸色顿时难堪起来。
毕竟他也是阉人,罗通的这番话实在有暗骂他之嫌。
况且这罗通除了四皇子,对谁也没有丝毫敬重。
若是他得到宠信,杨槐心里就无比难受,当即针锋相对道:
“若是五日之内你取不下他的人头,该当如何?”
罗通不甘示弱,他打心底里就是对阉人一万个瞧不起,丝毫不甘示弱,沉声道:
“五日之内杀不了万青,我罗通也没必要活了,当自刎而死!”
杨槐自知鱼儿已经上钩,心中窃喜这罗通是个榆木脑袋,不动声色道:
“好!一言为定。”
“够了!”
四皇子猛拍桌子喊了一声,瞥了二人一眼不满地说:
“孤还没说让你们去杀那贼子,怎么就开始赌上了?这可是我等的身家大事,如此儿戏成何体统。”
这话的意思看似实在训斥罗通的,实则是为了罗通辩护:
刚刚的赌约不算数。
毕竟这罗通实在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若是真出了什么闪失,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答应。
听到斥责,众人都低下了头颅。
只听到四皇子安排道:
“罗通,孤限你十日之内除掉那万青,以绝后患。”
“殿下,不用十日,五日够矣!到时候属下再多提上几个东厂高官人头,让您高兴高兴。”
“欸,不必,此次你只将那万青除去即可,其他人就先留着,若是杀多了恐怕父皇会怪罪于孤。”
“是!”
四皇子对身旁侍立的杨槐道:
“老杨啊,孤命你协助锦衣卫指挥使调查前几件血案,务必将那些事准确无疑的扣在东厂头上。另外再协助罗通除掉那万青,他罗通需要什么你便提供给他好了。”
“是!老奴领命。”
杨槐心中即便不大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