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看到这个压制了自己数十年的老头子的窘态,心中甚为得意,不禁冷笑道:
“老匹夫,本座实话告诉你,此时剧毒已侵入你的五脏六腑,若要强运丹田诸穴,只会死的更快!”
“不如写一道文书,将泰山派掌门之位传位于本座,倒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
“毒妇,枉我十数年对你的栽培!今日老夫便与你同归于尽!”
贺拔岳怒火攻心,只想立即杀死眼前这个贱人,随后双掌合拢一下子又强行运转丹田,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霎时散开,几案上的茶盏纷纷被震碎。
圣女早就胸有成竹,眼中精光四射,微微一笑,丝毫不惧这强弩之末的贺拔岳!
只因那五毒血玉露乃是天下名列前五的奇毒!
若是中毒者不运作自身的武功还好,尚有三五天的活头。
一旦强行运转自己的功力,那侵入丹田的剧毒便会肆意扩张,最后只能适得其反!
果不其然,由于强行运转丹田,贺拔岳那张消瘦黝黑的脸庞下却见数根粗大的静脉变成黑色,看上去极为瘆人。
他浑身战栗,那股威压竟又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收了回去!
“噗”的一声!
贺拔岳一口黑血喷出,随后哇哇的吐了一大摊乌血,染红了他的胡须和衣衫。
他支撑不住单膝跪地,那张苍老的面庞变得虚弱不堪,心中却有无限怨愤,随即恨道:
“想我贺拔岳英明一世,今日却要死在一个贱人手里?!”
此时的会客厅一片狼藉,桌椅被肆意掀翻,茶盏四分五裂,名贵古玩化为齑粉
圣女却胜券在握,踱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将死之人,清清冷冷地说:
“贺拔岳,你当年收留本座的时候,就应当想到这一天了!”
她回忆起往事般,说道:
“本座当年作魔教护法之时,还是处子之身。”
旋即那圣女那双清冷的美眸中都是怨愤,口吻一变,变得无比的尖锐与怨恨,与她往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貌大相径庭。
只听得她恨道:
“可是,你这老贼救了本座的身子,却又亲手毁了它!致使我武功尽废!”
“这十三年来,我日夜受你蹂躏,每至深夜被你凌辱之时我还要强颜欢笑!被你送给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所狎玩......”
圣女摇着头对着贺拔岳数落着心里的滔天怨愤,又似是在喃喃自语,泪泉早已干涸,倾诉着一路走来的艰辛。
“那时我就明白了,我不再是什么魔教护法,我只是一个人尽可骑的臭表子!”
“十几年来,我卑微似蝼蚁,我强迫自己忘了曾经的名字,我只把自己当作一条贱狗,看到主子就上前摇尾乞怜,把我的恨藏在心底最深处,甚至我不敢想起我的恨意。”
“幸得由你扶持我做了白莲教的教主,我处心积虑一步步,一步步的往上爬,只要能得到权力,能得到你的信任,我什么都能做。”
“我做一次表子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甘愿拿自己的身子供你们淫乐!你还有你们泰山派的长老、南方的几个大商贾、眀廷的大官......”
“我甘愿当牛做马的跪着服侍你们,为的就是有一天,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为了恢复我的武功,我私下派心腹去南方魔教旧址收集残卷。”
“本座不惜杀了九九八十一个童女,喝了她们的精血才恢复昔日的武功,如今却依旧靠饮血续命。”
“我今日不人不鬼的样貌,非是业报,而皆是拜你所赐!”
贺拔岳眼见圣女失态,咳出一大口血,随即冷笑一声道:
“想不到老夫终日打雁,终叫雁啄了眼。”
“不过表子就是表子,你做的再多,说的再多,也跟下等妓院的娼妓也无分别,更何况你这贱人本就是魔道余孽,老夫玩弄你乃是替天行道!”
“何况你们这些表子的命运生来就是被别人掌控,你永远也逃不出去。”
圣女却如似癫狂之状,尖声叫道:
“本座即便是一介女子之身又如何?”
“本座如今乃是执掌山东的一教之主,拥兵数十万!百万黎民的存亡只在本座一念之间!”
“不日便要吞并你的泰山派!后发兵直捣眀廷京师,推翻眀廷后本座便是继武后的第二个女帝!君临天下,俯视万民!”
“而你却看不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