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铙之内,金光熠熠。
王灵官正施展浑身解数,欲破此囚笼,重获自由。
只见他身形忽左忽右,金鞭砸在金铙之上,却如泥牛入海,丝毫撼动不得那金铙分毫。
王灵官气喘吁吁,却也不甘心就此认输,“想我王灵官在天庭也是一号人物,岂能被你区区一物所困?”
此时,猪八戒双手捧着那沉甸甸的金铙,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边拍边乐道:“哈哈,这可不是普通的物件,此乃佛祖赐予的至宝!当初连我那神通广大的猴哥都奈何不得,你个小小灵官,还想逃出生天?做梦吧你!”
想到这里,猪八戒又忍不住拍了拍金铙,那声响在山谷间回荡。
而金铙之内的王灵官,却只能无奈地挣扎着,等待着那不可避免的结局。
“二叔你悠着点,别给砸坏了。”江末初笑道。
“放心放心,我这可是给它按摩呢,让它更舒坦些。”猪八戒嘿嘿一笑,手上的力气却丝毫未减,金铙内顿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引得四周草木皆惊。
“哼,你们休要得意,我王灵官死了,整个天庭都会捉拿你们!”王灵官在内怒喝,心中却也不免有些慌乱。
他深知,这金铙非同小可,三昼夜后,若无解救之法,自己怕是要真的化为脓血了。
“哎呀,二叔,你说这王灵官要是真化了,上边咱们怎么交代啊?”江末初故作忧虑,实则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怕他奶奶,大不了学当年大师兄一样,打上那贼老天去!”猪八戒扛起钉耙,学起了大师兄的模样。
正当二人围于金铙旁,议论之际,天边忽现异象,云层翻涌,似有千军万马隐于其后,天兵天将的威严气息,隐隐传来,令人心生寒意。
“哎呀,这不妙啊,天兵真要下来了,咱们可咋整?”猪八戒一双小眼滴溜溜乱转。
亢金星君眉头紧锁,望向江末初,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王灵官你打算如何处置?”
“他虽在天庭不甚得人心,但毕竟是玉帝亲信,且与那位老仙人交谊深厚,一旦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江末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描淡写地道:“无妨,就让他在这金铙中先享受享受,至于之后嘛,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贤侄啊,老猪我可不是胆小鬼!”猪八戒故作不满,瞪大眼睛道,“论起恨这王灵官,我老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但此刻若真将他灭了,咱们可就陷入被动了。不如等大师兄回来了,咱们再好好算计他一番,如何?”
猪八戒话音未落,天边祥云汇聚,犹如画卷铺展。
江末初抬眼,只见一道身影自云端缓缓降下,宛如白鹤展翅,飘逸非凡。
那身影身穿锦绣道袍,手持拂尘,脚踏祥云,仙风道骨,气宇轩昂。
“元帅,快快住手!”那鹤头仙人垂落在之前王灵官所在的院墙之上,急声喊道。
亢金星君闻言,也是一脸震惊,低声说道:“没想到鹤仙人竟会出现在这里。在天庭时,对他的身份可是讳莫如深啊。”
那鹤仙人轻目光扫过众人,对着猪八戒说道:“天蓬元帅,好久不见啊。”
猪八戒嘿嘿一笑,拱手道:“老神仙。您不在天上待着,突然驾到,是不是有啥大事要吩咐啊?”
鹤仙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大事,不过是路过此地,见有故人相聚,便下来打个招呼罢了?”
猪八戒与亢金星君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鹤仙人突然出现,究竟是何用意?”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皆如明镜,却苦于对方的身份太过显赫,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江末初眼见猪八戒与亢金星君面色难堪,心中便已有了计较,暗道这鹤仙人定非凡品。
“太上老君,不能是他吧?”江末初心中暗自琢磨,天庭之中鹤类神仙虽不乏人,但能与眼前这位相提并论的却是寥寥无几。
他思绪纷飞,却始终无法将这位鹤仙人与天庭中的那大神对应起来。
“这位小兄弟。”鹤仙人目光如炬,盯着江末初,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这一闹,天上的秩序都被你打乱了。你带的那些小姑娘,早已被天上记下。还有亢金星君,你这一胡闹,下次见面时,说不定就成了一颗金丹了啊!”
说罢,鹤仙人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揶揄之色,仿佛总在话里藏着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