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它”。
广智看向挈伽摩,只是扫了一眼便又道:“它说他是灵山佛子,因为传道不幸被妖物打伤,金身损毁,被囚禁在静陀寺内,要我们助它凝聚香火,重淬金身”。
“我与师弟起初并不相信,于是我们便与它对辩经义,我和师弟输了,也相信了它的身份,于是拜它为师,它传授我们术法神通,指教我们修行”。
“而我们也在不断的宣扬佛法,降妖伏魔,治病救人,静陀寺也慢慢好了起来,但它还觉得不够,想要更多人来香火来祭拜,它开始蛊惑我们做那些骗人勾当”。
“我便想说动师弟一起离开这里,继续游历苦行,结果师弟拒绝了,师弟说他已经明白了经义与道理该如何使用,他要试试”。
“他显现神通开始在城外降妖伏魔,然后又创造一些神迹吸引百姓,很快静陀寺香火便越来越旺盛,但同时镇压它的封印也越来越弱”。
“直到有一天,师弟告诉我,我们错了,它不是什么佛子善人,它是被一个姓朱的道门高真镇压于此的,但此刻走不了了,如果我们一走,久而久之随着百姓祭拜,它便会冲破封印重出牢笼”。
“于是,他想了一个法子,一个以身入局的法子,他把亲手建立起来的信仰颠覆了,颠覆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让百姓从敬佛变的畏佛,他说这样慢慢的百姓就不会再相信静陀寺,到时候香火就会凋零了,又或者有异人能发现这里的端倪,也会出手除掉它,如今,他做到了”。
陈玄壮听完后叹了口气,同时也对广谋心生敬佩。
广谋从发现挈伽摩异常后便开始布局,而且从未想过自己能活着,或者说他把自己推上必死的境地。
因为他所行也是罪孽累累,这无关乎他怎么想的,目标是什么,只要有人纠正申脽城这畸形信仰,他必定是首当其冲,只有他死,信仰才会崩塌。
“大师,动手吧”。
“可”。
陈玄壮眼底浮现金光看向挈伽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