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犹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阳顶天与两位老祖率领着残余的弟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太虚宗。
他们三人怒目圆睁,犹如被激怒的雄狮,望着那支离破碎、满目疮痍的太虚宗,瞬间怒发冲冠,仿佛要将这天都捅破。
此刻,太虚宗的弟子,在天道剑宗何震天等人的残忍屠杀下,已经所剩无几。
那遍地的残肢断臂,犹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凋零散落;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更是如同一座座小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惨不忍睹。
“何震天!你这丧尽天良的恶魔!灭宗之仇,若不将你斩杀,我阳顶天有何颜面忝居一宗之主!我定要用你的鲜血,来祭奠太虚宗所有弟子的冤魂!”
阳顶天怒发冲冠,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浑身散发出凌厉无匹的气息,双眼喷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何震天生吞活剥。
他手中紧握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透露出无尽的杀意。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长剑猛地一挥,一道耀眼的剑芒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瞬间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虚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朝着何震天疾驰而去。
“咻!”
何震天面不改色,稳如泰山,望着近在咫尺的剑芒,丹田内的灵力如汹涌的波涛般瞬间涌起,汇聚于右臂,然后猛地一拳轰出,如同泰山压卵一般,轻易地轰碎了阳顶天的剑芒。
“轰!”紧接着,他的手臂如蛟龙出海般抬起,再次连续轰出数拳。
“轰!……”拳势如排山倒海,又如万马奔腾,化作漫天拳影如陨星般,以摧枯拉朽之势,向着阳顶天击杀而去。
阳顶天见状,手中的长剑犹如一条咆哮的巨龙,猛地冲向高空,他双指并拢,如疾风般快速结印,一道神秘的符文如流星般打入长剑之中。
“太极无量,剑二十二,出鞘!”
“嗡——”随着阳顶天的术语如惊雷般炸响,高空中的长剑瞬间如烟花般绚烂绽放,幻化出漫天巨剑虚影。
这些虚影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剑网,铺天盖地,气势磅礴,犹如汹涌的波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向着何震天的拳影席卷而去。
与此同时,阳顶天双手挥舞,操控着巨剑,源源不断地调动灵力,如同一股洪流般注入巨剑之中。
此时此刻,巨剑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无数密密麻麻的空间裂缝如蛛网般若隐若现,仿佛末日的审判即将降临。
正在厮杀的其余人,感受到阳顶天这巨剑的威压,如被惊吓的鸟儿般瞬间停止厮杀,纷纷退至一旁,翘首以盼,生怕错过阳顶天和何震天两人之间这场惊心动魄的巅峰对决。
“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阳顶天的巨剑犹如一条咆哮的巨龙,与何震天的拳影如同猛虎下山般,瞬间碰撞绞杀在一起。
火光如火山喷发般冲天而起,爆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波动,泛起层层涟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周遭空间席卷而去。
“噗噗——”阳顶天和何震天,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同时遭到这股力量的冲击,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各自倒飞出去。
就在此刻,玄天宗的张宇轩率其门下弟子,恰似神兵天降,恰好赶至太虚宗。
见此情景,他心中畅快至极,仿若炎炎夏日中畅饮了一杯清凉的甘泉。
然而,就在这时,太虚宗的后山祖地,一道璀璨夺目的光束如同一柄利剑般直插云霄,散发着毁天灭地的威压。
这道光束仿若要将整个苍穹撕裂,其威势之强,令人胆战心惊。
“嗯!好强大的威压!那是……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会在太虚宗祖地?”
有人忍不住发出惊叹,声音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太虚宗的弟子、天道剑宗的弟子,以及其余众人,纷纷侧目,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眺望着太虚宗祖地上空光束中的身影,一脸茫然。
他们瞪大了双眼,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皆欲知晓这位神秘人物的身份与来历。
如此强大的威压,使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而他现身于太虚宗祖地,更是令人心生疑窦。
此地乃是太虚宗的禁地,平素仅有极少数核心弟子方可进入。
如今,却有一外人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