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方子,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楚天阔转了一个话题问道。
“没有,没有。”江知夏连忙否认道。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方子的厉害关系的。所以,哪怕她当时买完房子之后,没什么钱了,都没想过用这个方子赚钱。
毕竟,寻常人用得起这个方子,也未必能守得住。
“你这个制冰的方子,切记,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楚天阔严肃的对着江知夏说道。
看着楚天阔严肃的神情,江知夏急切的点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去告诉别人。
楚天阔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这个方子,我暂时也不能用。”
“为什么啊?你不是结识了忠王世子吗?你跟他一起合伙做这个生意,不就可以了吗?”
江知夏不解的问道。
她选择此时说出来告诉楚天阔,也是考虑过了的。
现如今,楚天阔有钱-朱翠楼不说新开的分店,就光是京城的总部,那营业额都惊人,算得上赚的盆满钵满的。更不用说,他还有个酒楼,据说也是生意火爆,赚的不少。
楚天阔有势-他是从三品的武将,是威武侯的义子。手底下网罗了许多的能人。他结识了许多的公子哥儿。最重要的是,他结识了忠王世子。
如此有钱有势,虽然不是最的。但是,做个生意,完全是可以了啊。更不用说,这个生意他还可以跟忠王世子合作啊。
忠王世子是什么人?
不说江知夏在宫里做过宫女,稍微了解一些这些皇族。就算是在民间,大家也都基本了解忠王府的势力啊。
忠王爷是皇帝的亲叔叔。不但如此,忠王爷还是个坚定的保皇派。
当年,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忠王爷就坚定的支持正统嫡出。
而忠王世子,更是自小就经常出入宫闱,陪伴皇帝在上书房读书做学问,算得上是皇帝的陪读跟班了。这感情自然是不一般的。
所以,有忠王世子做后盾,楚天阔跟他一起做这个生意,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知夏,你还是想的太天真了?”
楚天阔苦笑着说道。
知夏如此聪明,得到了这么个一本万利的方子,知道不能随便去用。却没有多想一下,以他们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做这个生意还是不保险的。
见到江知夏茫茫然的眼神,楚天阔也知道她心思单纯,不会想太多,所以给她解惑道。
“我与忠王世子,结识的时间短且不说。就结识的原因,也不过是他爱吃几道菜,我送了他几个方子和番椒而已。说道情分,几乎算不上有,只能说是认识且聊得来而已。”
“可是,如果合伙做生意的话,不是认识了,买卖利润足够大,就可以建立起利益关系吗?”江知夏有些不解,“我跟朱翠楼,当时可是完全不认识,不也合作了吗?”
没听说,做生意的合伙人都一定要是很好的朋友啊?
不都说最牢靠的关系中,其中的一个,就是利益关系吗?
已经认识了,相处还不错,忠王世子为人也不错,这些条件,合作做个生意,不就够了吗?
她当初去找朱翠楼谈合作,不也是完全不认识朱翠楼的人,只是打听了朱翠楼的声名很不错就去谈了吗?
现在,她那匣子里的满满的银票证明,合作的结果还是很好的啊。
楚天阔听了江知夏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
确实,知夏的思维方式,也不能说有问题。毕竟,她跟朱翠楼的合作就是这么来的。难怪她要这么去想了。
他一边思考,一边慢慢的说道:“有句话叫做‘财帛动人心’。如果不出问题,那就说明,这个财帛还不足以达到动人心的地步。你既然这么谨慎的,自己都没有用这个方子,那就说明,你也知道这个方子的重要性。”
楚天阔细细的掰开了跟江知夏讲。
江知夏点点头。这话是没错。
“而制冰这个,就是可以动人心的财帛。不说忠王世子真正的为人,是不是如传说的那样端方正直。就说,他得到这个方子之后,会不会产生独占的心里,从而对我不利?在不能完全的保证这些之前,自然是不能轻易的透底与人合作了。朱翠楼的首饰图样,是因为后续还需要你这个人去画,对你不利,于朱翠楼可没好处。这个制冰方子可是一次性的,得到了就不需要提供方子的人了。性质不一样啊。”
江知夏有点懵了。
在她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