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知夏听着楚天阔的话,心里也不由的敬佩了-拒绝诱惑可是很难的,尤其是大龄男子拒绝诱惑。
“至于你说的财产分明,”楚天阔赶紧转移话题,“女子的嫁妆本就是女子的私产。若是男子去惦记女子的嫁妆,那可是要被人耻笑的。我楚天阔堂堂男子汉,还不至于如此无耻。”
听到财产问题,江知夏神色平静了下来。
是的,大历朝律法中,对已婚女性最大的好处大约就是在这里了。
女子的嫁妆是女子的私产。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这嫁妆都是归属于女子的。
大多数有子女的女子,嫁妆都会给自己的子女。
若是没有子女的女子,嫁妆就归女子自己分配。
若是女子去世了,这嫁妆也是女子的娘家来接管分配的。
男子以觊觎妻子的嫁妆为耻。
可是,虽然律法如此规定,明面上也没人打女子嫁妆的主意,但是,暗地里用女子嫁妆的也不在少数。
或者是哄,或者是骗,或者是威逼利诱。
只能说政策是好的,只是执行的人的问题而已。
而对于她和楚天阔而言,资产更要分的明白一些。万一和离了,这些资产就是她后半辈子生活的保障了。
事情都说明了,江知夏还是坚持要签个协议。
楚天阔看到江知夏如此坚持,心里有些黯淡。自然也明白了,江知夏对他或许是有好感,却完全没有达到两情相悦的地步。
虽然他不明白江知夏为什么如此没有安全感,但是,他认定她了。所以,他愿意让她放心。
于是,两个人简单的签了一份协议。协议里写明了将来若是有二心,那就和离;和离之后,财产各自归个人。
拿着一式两份,各自签名画押的协议,江知夏舒了一口气。
楚天阔看着这样子的江知夏,在心里思索良久。最后,下定了决心。
“知夏,我知你对我只是薄有好感,并没有完全信任。我对你是真心的,所以,你且放心,在你没有应下之前,我们可以暂不圆房。”
此话一说,犹如石破惊天,饶是理智如江知夏,也愣住了。
此刻的她,再一次的被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