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洗净的野芋叶装了半斤鱼块,麻溜地给那边大叔送去,收回了铜板,然后交给了阮娇烟。
今天阮娇烟特别地背了一个自己飞快缝制起来的银袋,银袋不小,斜挎长带子背在身上,正好在前面,接了铜板就往里一塞就行了。
众人都看向了那面摊的大叔,分明是想要看看他吃了之后是什么反应。
那大叔夹了一块,咬了一口,咔嚓。
“这么脆?”
旁边也有人听到了这声音,口水都跟着流下来了。
“真香,站在这里就闻到香。”
“小姑娘,我记得你上次来卖兔子肉,给尝的啊,这个鱼块给不给尝?”有人扬声问了起来。
阮娇烟笑着摇头,“大哥,这个尝不了啊,有鱼刺的,弄小块也不好弄,要是每人尝一大块,那我不得亏到姥姥家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叶达和叶金斗把活鱼的桶和装煎鱼的竹篮也都摆好了,但是叶金斗就一直低着头,把帽子拉得很低,把脸都挡住了,蹲到了后面树下角落,不敢让人看到他的脸。
阮娇烟笑着摇头,“大哥,这个尝不了啊,有鱼刺的,弄小块也不好弄,要是每人尝一大块,那我不得亏到姥姥家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叶达和叶金斗把活鱼的桶和装煎鱼的竹篮也都摆好了,但是叶金斗就一直低着头,把帽子拉得很低,把脸都挡住了,蹲到了后面树下角落,不敢让人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