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她的。何四也就没有再就刚才的意思说下去,话风生硬地一改,打听起他们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来。
“富年啊,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和唯安砍那么多竹子做什么?难道是屋子后头那一片荒地要开起来种菜了?”
看到阮富年他们砍那么多竹子,他也只是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就是要把那一小块荒地插着篱笆围起来当菜地呗。可是阮富年他们砍的那种竹子不太适合吧?
阮富年倒是有点欢喜,毕竟他终于有一点本事能够挣钱了,不说一下怎么行?
听到何四这么一问,他立即就高兴地说,“表姑父,我准备开竹篾编篮子拿去镇上卖。”
“编篮子?”
何四意外,阮表姑也讶异地转头看了过来。
阮富年当年学这手艺的时候还不是很乐意的,而且自读书之后就觉得自己是读书人再不能做这种粗话手艺活,阮家这些年过得那么拮据他都没有想过要把这手艺拾起来挣钱,怎么突然间就又改变了想法了呢?
“是啊,正好有人要。”阮富年高兴得很。
以前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要靠这个来挣钱,他也不乐意,可能是这段时间在家里被阮娇烟拘着,又看到她那么辛苦地挣钱,一下子良心发现,找回一点儿责任感了。
又或者说是并不想在儿女的眼里那么没用,想找回自己的存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