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站在圉县城城墙上,笑容满面,情绪非常好,“现在我们不仅仅能守住鲁阳,更有可能夺回颖川。”
“北疆军不知道我们增兵颖川战场,如果汉升兄能利用这个机会,出其不意地打一下太史慈,战局必将发生逆转。”任俊闻言很是兴奋的说道。
“大哥,沛国那边战况如何?”曹仁关心地问道,“可曾发现北疆军主力?”
“我最近三次赶到城父,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曹操脸显忧色,“高顺非常狡猾,天天在濄水对岸敲锣打鼓,看上去人山人海,气势骇人,结果光打雷不下雨,一次像样的进攻都没有。城父和下城父的将士们非常疲惫,对北疆军的防备越来越松懈。我已经警告李通和夏侯恩了,叫他们务必打起精神,千万不要让高顺钻了空子。”
“高顺把大桥修好了吗?”
“一座船桥而已,很快就弄好了。”曹操迟疑了片刻,接着疑惑地说道,“高顺这小子不知搞什么鬼,白天他让人把桥拆掉一截,晚上再恢复,好象在秘密运什么东西。”
程昱、戏志才、曹仁、乐进、吕虔等人互相看看,惊疑不定。
八月初七,雍丘城。
张飞下达了攻击命令。
北疆军用火炮、投石车向雍丘城连续猛攻,雍丘城上炮石如雨,遮天蔽日,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响彻了睢水河畔。
八月初八,陈留。
曾炩下达了攻击命令。
北疆炮兵主力部队在曾濂的指挥下攻击北城门,无极卫在典韦的指挥下攻击东城门,将士们利用各种攻城器械轮番上阵,攻势如潮。
八月初十日,清晨,戏志才在一队亲卫的保护下,顺着浪荡渠北上,匆匆赶到了西城门。昨夜河对岸人声喧天,又一支北疆大军赶到了陈留城。
远处北疆军大营绵延数里,旌旗飞舞,隐约可见一队队的铁骑正在往来飞驰,鼓声、号角声此起彼伏。
戏志才脸色微变,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吸了几口清凉的河风。
“大人,对面至少有五万人马。”曹秉双手抱着战盔,语气沉重地说道,“加上东、北两道城门外的敌人,曾炩至少在陈留城投入了十万大军。我们三面受击,形势非常危急。如果……”他犹豫了一下,看看戏志才,低声说道,“如果北疆军再果断派兵切断我们退往陈国的驰道,我们就被包围了。”
“大人,急速增兵高阳亭,免得被北疆军困死在陈留。”高翔连连搓手,焦急地催促道,“高阳亭方向只有马延的三千人,他们挡不住北疆军。”
戏志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紧张情绪,然后负手背后,在城楼上缓步而行。
目前,雍丘城有一万人,高阳亭有三千人,剩下一万五千人都在陈留。如果陈留被北疆军包围,己军的北大门等于拱手送给了北疆军。我现在应该放弃陈留城,退守圉县,但这么早就撤退,无法向主公交待,更有可能被曹操乘机解职。
曹操刚在梁国惨败一场,正想找回面子。
现在撤退,等于激怒曹操,等于逼着曹操杀自己,等于送给曹操一个借口杀自己。戏志才虽然知道曹操很器重他,但是他清楚这是在没有危及豫州的安全的情况下。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增兵汉阳亭。”戏志才停在高翔面前,挥手说道,“你亲自率五千人支援。”
“急报圉县,十万北疆军围攻陈留,形势危急。为保存兵力,请主公考虑是否退守高阳亭、雍丘一线。”
八月下旬,颖川。
颖川战场陷入僵局,太史慈屡屡催请曾炩,要求允许他统率主力围攻鲁阳。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颍川和南阳之间的驰道,只能和曹军决战于鲁阳城了。
如果强攻鲁阳,颖川战场上的兵力明显不足,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只能设法减少战场上的叛军兵力。
曾炩和贾诩、周瑜等人仔细商议后,决定让吕布出击豫州陈国的阳夏。
八月中旬,太史慈指挥七万大军从阳翟出发,急速推进两百四十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鲁阳。
此刻,夏侯惇的大军在定陵,文聘的大军在堵阳,曹纯的大军在昆阳。三支大军距离鲁阳都在百里之外,谁都来不及回援,眼睁睁地看着曹洪和一万大军陷入了包围。
太史慈以一万兵力包围鲁阳,五万兵力部署在鲁阳城东南方的鼎山,准备围歼急速支援而来的曹纯,另派一万人马在城南的衡山拦截从堵阳支援而来的文聘。然而,让太史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