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左大将哈桑的族人。哈桑部落的核心成员,大多都被派去西边攻打康居去了,驻扎赤谷城的昆莫本部精兵自抽调了绝大部分出赤谷城攻打姑墨之后,因北线、南线要防范匈奴、疏勒人不守诺言卷土重来,也驻扎着不少军队,所以这昭苏就调用了哈桑的族人。在乌孙众多的部落族人中,相对来说,王后韦斯琴娜还是比较信任谨小慎微的哈桑的。
铁木就是这座军营中的首领,不过戍卫在这里的士兵虽然以哈桑的族人居多,铁木却只是一名副将,主将所统率的嫡系人马虽然不多,可是谁叫人家是王族呢。
铁木不是乌孙人,而是一个汉人,本住在洛阳一带,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也算小康水平,因为迷上了赌搏,被人设局坑去了全部家产,连娘子都赔给了人家,就成了破落户儿,他倒是愿赌服输,反成了昔日赌友的帮衬下手,后来因那几个赌友吃醉了酒说出真相,一怒之下把那几设计害他的几个赌友全部杀死,然后落荒而逃,逃到了天高皇帝远的西域,因他懂些文墨,若不赌钱时人也算机警,遂被哈桑收为己有。
今天,他又杀人了,不过对一个曾经拿着一把钝刀,按住刚刚还称兄道弟的赌友,像杀鸡似的慢慢把他们的脖子一个个割断的人,直到鲜血溅满了自己的脸,糊得眼睛都看不清东西的人来说,这实在算不了什么。
他刚刚带着人把这座营房里隶属乌就屠的几个部下弄死,走出营房的时候居然一脸微笑,神态悠然。
“大人,都埋伏好了。”一个士兵迎上来低声道。
铁木微笑着点点头:“就刹下乌就屠那边的几个人了吧?”
“是!”
“好!”铁木很愉快地吩舁道:“击鼓,点兵。”
“咚咚咚……”鼓声响起,正在营中吃酒的乌就屠带着他营房左右的十几个人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谁他娘的击鼓!咦?铁大人,你做甚么?”
一身甲胄齐全的铁木微笑着弯腰:“将军大人,下官有要紧要要对大人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摆出这般阵仗唬弄鬼呢?”
铁木直起腰来,看着大大咧咧走过来的十几个人,槎着手笑道:“将军大人和几位兄弟都出来了呀。”
乌就屠瞪起眼道:“你他娘的倒底搞什么鬼,有话赶紧……啊!”他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一声,指着远方天空叫道:“看,快看,狼烟,有敌来袭!真是奇怪,黄羊坪方向怎么可能有敌人出没?快快快,先升起狼烟再说。”
铁木回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动作好快,不愧是精锐之军。”
他竖起手指,轻轻地摆动子两步,吩咐道:“咱们也快一些,放箭!”
“什么?”眼看走近的乌就屠听清了这句话,只一愣神的功夫,令人心惊胆寒的弓弦声起,狼牙箭自四面八方疾射而至:“噗噗噗……”一连三枝劲矢透胸而入,紧接着是第四枝、第五枝……乌就屠的身子都来不及倒下,他的眼睛凸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铁木。
铁木很亲切地笑着,向他弯了弯腰:“乌就屠大人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吧?你要是撑得住,卑职就说给你听。”
乌就屠没有听他说完,他眼中带着一抹悲愤、一抹困舞,仰面侧了下去……
昭苏城不战而下,贾诩随即率领大军继续南下,逼近赤谷城。
不过,前面的城池,就要一座座的打下来才行了。
贾诩的大军最终被乌孙人挡在了赤谷城北方的绿荫城。
赤谷城,乌孙王宫。
哈比达连忙***,站了起来。
韦斯琴娜问道:“大将军,你老实告诉我,你带回来的这些军队,还能再战吗?”
韦斯琴娜的意思是,你麾下的这些军队还有战斗的意志吗。
哈比达稍作犹豫,回答道:“不瞒王后,末将麾下的这些军队士气已经在三天前的那场战斗中被打散了!短时间内不宜上战场!”
“什么!?”乌孙昆莫惊叫道。
哈比达吓了一跳,连忙垂首恭立。
韦斯琴娜瞪了一眼事态的坤达靡,又问道:“你认为康居境内的汉军会不会乘势从西面攻入我乌孙,与东面的敌军形成夹击之势?”
哈比达很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绝不会!汉军及康居军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哈桑大将军更是我乌孙第一大将,汉军绝不可能突破他的防守,也就没有力量从西面发起攻势!”
一听这话,坤达靡不禁松了口气,韦斯琴娜也稍稍松了口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