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僧人,她抱歉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啊。”
而那个僧人却像见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慌忙地走了,给唐沐瑾整懵了。
夜里,李玙被唐沐瑾忽悠到游船上,说是有什么惊喜,但他一个人在船上坐得快睡着了都没见什么惊喜。
“嫂嫂,你就去吧,我哥已经在那等着了。”唐沐瑾还在跟李淑软磨硬泡。
李淑摇摇头,说:“殿下不喜欢我,我去了只会给他徒增烦恼,我还是不去了。”
唐沐瑾烦恼地往一旁坐下,说:“这是我特意给你们准备的良辰美景,你要是不去我不就白忙活了吗?你就去吧,好嫂嫂,你看,我今天为了给你们采花还被虫子叮咬了好多个包呢。”
李淑心疼地看了眼她手臂上的红疙瘩,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怪我了。”说完,唐沐瑾露出了一丝坏笑。
她直接将李淑扛到湖边,然后推搡着她走上岸边和花船之间的木板,一脚踩在木板上然后吓唬她:“嫂嫂你可别乱动啊,要是木板断了你掉下去我可救不了你噢。”
李淑进退两难,正愁怎么退回岸边,结果船上的李玗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查看,他刚抬头就跟李淑的目光对上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怎么在这?”
李淑指了指身后想解释一下,一回头却发现唐沐瑾已经溜得不见踪影了:“是阿瑾她......”
李玙没有说话,然后转身进去了,留下李淑在原地不知所措,正当李淑准备离开的时候,李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杵在那干什么,还要我请你进来吗?”
李淑抿了抿唇,然后抬脚走进去,一进去,李玙就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修长的手捻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王妃站这么远,是厌恶本王吗?”
还没等李淑回答,李玙就自言自语地说:“也对,本王不仅冷落了你,还向父皇进谏让你父兄远征,以至于你父亲因常年征战而身患重疾不治而亡,你怎会不厌恶我,甚至......是恨透了我才对。”
“不是这样的,我从未恨过你......我......”李淑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李玙听到李淑的回答,有些差异,一挑眉,突然冷笑起来:“哈哈哈哈......也对,你根本没资格恨本王,你亲手杀死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一命抵一命,很公平。”
李玙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根针,扎进李淑的心里,她知道他一直恨她当年服药堕胎,这件事就像藏在她心里的针,时间久了以为没什么事了,可是一旦被提起,心脏的肌肉开始收缩,针随着肌肉的收缩而移动,很疼很疼,但是怎么也拔不出来。
很快,李淑的眼睛就模糊了,她站在原地,藏在袖中的手早就被她掐红了,她努力地忍着,但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为了不让自己更狼狈,李淑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说:“妾身有些不舒服,就不扰王爷雅兴了,妾身告退。”说完,就朝李玙行了礼。
可她的腿还没迈出门槛,就被拽住了,面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李玙扳过她的身体,眼睛猩红地瞪着她:“本王没允许你走。”
他突然这样,吓了李淑一跳,声音有些颤抖:“王爷......”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一头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加上她轻柔的一声叫唤,李玙心中不禁一软,声音开始放软:“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做?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李淑的唇张了张,但还是没有说出真相,因为如果现在告诉他真相,肯定会牵扯更多的人,她摇了摇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李玙抓着她的手背上。
李玙瞬间怒火中烧:“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出来,你到底在怕什么!”说完,一拳砸在李淑身后的门板上,门板生生被他砸裂了,破碎的木屑扎破了,鲜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手。
李淑见状,赶紧掏出手帕正准备帮他包扎,但想了想,如果他彻底对她死心,就不会再难过了,于是把手帕塞到他手里,然后说:“王爷保重身体,妾身就不在这碍王爷的眼了。”
她刚转身,李玙就环抱住她,下巴抵在李淑的肩上,声音有些哽咽:“阿淑,别走,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李淑的身子僵住了,李玙扳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鼻间全是李淑身上熟悉的味道,他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味道,他都快记不清上一次这样抱着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