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见,据我的判断,城主的媚毒早已根深蒂固,就算有药解毒,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坚持下去,一来他染上媚毒太久,身心皆已疲惫不堪,二来他五脏六腑皆因溃烂之故而变得脆弱不堪,很可能会在过程中就先一步发作而亡,纵然他能坚持到最后一刻,等所有的毒性全部清出,也早已奄奄一息,到那时内脏损伤早已不可逆,能延几年寿命谁都不知晓。”
&esp;&esp;说出这番话来的人自然是楚情,而他话音才落,范唯就一个箭步冲进来对他道:“楚大夫,望您高抬贵手,无论如何都请为城主医治此毒,范唯求你了!”
&esp;&esp;他说着竟当即跪下,楚情不免道:“要不要救是我的事,肯不肯被我救是你们城主的事,你不如先去问一问城主,再来求我。”
&esp;&esp;范唯听他如此漠然的语调不禁一怔,抬起头来看楚情,楚情本就生着一张冰山脸,对除了李凤迤以外的任何病人都是为满足自己的兴趣,所以他这么说实在再正常不过,但听在范唯耳中,却好像是就算城主答应了,他也未必答应的意思。
&esp;&esp;李凤迤适时地道:“范兄莫急,你来是为何事?方才你们城主说要派人来找我详谈,是为此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