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esp;&esp;这一日李凤迤自君麟夜的卧室出来后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半步都不曾离开,楚情傍晚时分前去送药,推开门却见李凤迤早已在床上休息,他微一蹙眉蹑足走近,却发现李凤迤竟是浑身汗水,兀自陷入梦魇之中无法清醒,楚情心中一惊,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李凤迤的肩膀,并出声唤道:“凤迤、凤迤!”
&esp;&esp;“迤儿,来,今日是你成为吾儿的第十五个年头,也是我们即将分开的日子,无论如何,义父总希望你岁岁平安,日日开心,先前那些不痛快都是义父不好,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义父近来已经把那些人都陆续解散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了,反正今日之后,你也要离开义父身边,若是迤儿还愿意相信义父,今晚就陪义父喝上一杯,如何?”
&esp;&esp;李凤迤从不知晓自己的生辰,于是段应楼便将认他做义子的那天当做纪念日,而后段应楼年年都会为他庆祝,在那样的日子里,听着这个一手带大自己,教会自己许多事的人一脸落寞的说着这番话,李凤迤纵是曾经有再大的疑惑,此刻也不愿辜负他的一番心意,更何况,他当然愿意再一次相信他的义父,于是他便举杯道:“今晚义父要喝几杯,迤儿都会奉陪,迤儿先敬义父这一杯。”
&esp;&esp;当下,他端起酒杯,然后先干为敬。
&esp;&esp;哪知,一杯酒,便是恩情绝,段应楼压根没有喝下手中那杯酒,而是将酒杯摔了个粉碎,“砰”的一声脆响之后,段应楼养的那些死士便将李凤迤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