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摊前，吃着素面。
“悟能，你说刚刚在那边转悠的两个人，会不会就是师兄吩咐我们找的人，我怎么看着有点像。”
“悟智师兄，我瞅着也挺像。”
被称作悟能的苦行僧，放下快子点了点头，随即附和了一声。
悟智放下到碗快，朝着对面的悟能说道：“走，过去看看。”
“好！”
悟能嗦掉碗里最后一口面条，匆忙的起身，朝着小巷内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动作不算急切更不算缓，很快就进入小巷内。
可一踏入巷内，两人就感觉视线中的景物飞速变化，殷红的光芒粘稠如血，从上空落下，覆盖而来。
两侧，景物飞速变化。
“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悟智、悟能两人倍感不妙，他们想抽身离开，可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让两人毛骨悚然了起来。
“看看，我说什么来的，果然还是有眼线在后面追我们，我说的没错吧，哥。”
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的有些兴奋，有点洋洋得意。
悟智、悟能两人连忙转身，却发现他们来的巷子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身形相彷的年轻人。
一人脸色惨白。
一人眼童赤红。
“怎么处理？”
鬼眼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上上下下在两人身上打量，露出一丝期盼之色，
“虽然年纪大了点、身体变得糙了点，但这种经年苦修的人，血液味道却还是第一次尝试。”
鬼眼舔舔嘴唇，
“我说，敢追着我们走，也算你们勇气可嘉，不过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觉才对……”
“弟，留下他们。”
正当鬼眼打算出手，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苦行僧变成食物时，一旁的鬼鸟却出声，阻拦住了他。
“留着他们？”
听到这话，鬼眼疑惑转头。
而鬼鸟却没解释，打量着面前这两个苦行僧，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容：“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如果有人失踪，很容易引起警觉。”
“而他们，如果运用好的话，这两个，应该会成为很好眼线。”
“你是说……”
见鬼鸟如此说道，这旁的鬼眼也是瞬间恍悟，也似乎明白什么。
两人眼神交互。
下一秒，鬼眼的身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目光便与鬼眼对视上。
紧跟着，世界天旋地转起来。
……
……
叶言的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也睡得很香。
没有吵闹声，也没有繁杂事儿打扰，就这么蒙着被子大睡，睡到天昏地暗。
醒来后，他第一时间点了支烟叼在嘴边，肆意的吞吐着。
对于初次入藏的人而言，清晨睁眼后的第一支烟，不会舒服。
会有高原反应。
不过，这种说法，仅仅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
对异人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定不能做的，百无禁忌。
抽了支烟，洗了把脸，掏出手机一看，只有一条未读消息。
哈查大师和叶言是昨天才加上的联系方式。
他作为禅宗代表，会将一些消息传递给叶言。
想了想，叶言回了条消息过去。
哈查大师的消息，比叶言想象中恢复的要更快，没说内容，只是约他在大刀寺内见面。
十分钟后！
大刀寺，主庙。
路边喝了碗达油茶，吃了两块酥饼的叶言，嘴角油花都没摸净，便匆匆忙忙的去到了大刀寺。
在主庙内，叶言看到了正在敲木鱼念佛经的大禅师，还看到了侍奉在一旁，安静等待的哈查。
“大禅师，哈查大师。”
见到两人，叶言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
听到叶言的声音，正在默诵佛经的大禅师缓缓睁开眼，声音平静。
“那两人找到了嘛。”
叶言对于诵经礼佛没什么想法，打了声招呼后，便问起正事。
“宗门的僧人在老城区看到了过两人的踪迹，但很可惜没追上，还被对方给打晕了……”
发现踪迹，还被打晕？
听到这话，叶言皱了皱眉。
如果，那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