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世子了,正好我也有话要请教世子。”
谢启珩心情雀跃,待初景上了马车,自己也纵身上马。
初景也请谢启珩去了茶楼,丫鬟侍卫仍留在包厢之外。
谢启珩落座沏茶,“不知道郡主有何话要问我?”
初景看了看谢启珩放在她面前的茶,先道了声谢,才说:“世子同我三哥哥说,来日欲上门求亲?”
谢启珩答得坦荡,“确有此事!”
初景并未喝茶,“若没记错的话,那日郊外踏青之时。我与世子才见了不过两次,彼此之间并不了解,世子却说心慕于我,可见是假话。”
谢启珩略微正色,答得郑重,“我当日所言,绝无半句虚言!郡主天人之姿,率真可爱,又善良机敏,我一介凡夫俗子,见之不忘,岂不正常?”
“踏青郊游之事,是我冒犯,本欲徐徐图之,但我知太子之心,实不能也。”
初景并未相信,毕竟这些人说谎不眨眼,演的情真意切就跟喝凉水一样简单。
“珍宝阁那日你还伤了我,郊游再见你就又喜欢上了?”
谢启珩听了,忍不住笑道:“原来郡主是因为那日的误会?若是郡主觉得无法消气,那郡主还我一鞭,我绝不躲闪!今日郡主未带长鞭,马鞭亦可!”
初景:“......”
初景辨不出谢启珩话真话假,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
“我并不是因那日之事,只是你我相识日短,实在难以相信。”
说完初景也觉得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她起身告辞,便要回府。
还未走到门边,身后谢启珩忽然大步赶上,三两步走到初景身后,他按住门,沉声说道:“小景,我会让你相信的,我对你乃真情绝非假意。”
初景猝不及防被人近身,他的声音又在近前响起,她吓了一跳,错身回望,正对上谢启珩低头垂眸的注视。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初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了几分,她不确定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