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有人推动这一切,那作为太尉的夏父就绝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论是夏父还是谢启珩都对她守口如瓶,半点风声都不漏。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就是那背后推动的人!
此时天已经开始变暗了,还飘着小雪。
初景系着厚厚的狐皮大氅,来到了书房门外,下人掀开门帘,初景进屋子,屋内燃着炭火,暖烘烘的,她卸掉了大氅,让一旁侍奉的人都下去。
“爹爹,女儿有事想请教您。”
夏父一看初景让人都下去了,便知道初景要问的不是一般的小事。
同时心里也有了预计,猜到几分。
夏父放下手中的公文,正襟危坐道:“小景想问什么?”
初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爹爹和阿珩想做什么呢?”
怕夏父装作听不懂,初景还特意补充。
“爹爹之前不是说,谋反是要遗臭万年的吗?”
夏父将放在桌上双手放下,双手在身前交握拢在袖中,他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回答。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小景,爹爹没有谋反,不会有战争,也不会有百姓因此而受苦受难。”
初景原本不确定的东西,都在夏父这句话中确定下来。
夏父却是跟谢启珩在背后谋划着她不知道的东西。
初景不明白夏父为什么会跟着谢启珩谋反,“为什么?”
夏父长叹一声,“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夏家好,那位已经忌惮夏家很久了,只要有机会,就会想办法铲除夏家。”
“爹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小景,你觉得爹爹这样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