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麟难得没有噩梦惊醒,似乎在一个安稳的气息旁静眠至足睡,幸福的一觉。
醒来虽然寝室内只有自己一人,但依旧炸裂。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自己睡着肯定不干人事!
又跑狗子窝里了。
再一看自己怀里的狗子的里衣和锦丝被,又拍了自己一巴掌。
……vocal!
自己比狗子还狗!不仅睡人睡床还抢被子!
没有手机和表,云麟根本掌握不好时间观念,只得匆匆起床,慌乱的叠了衣服和被褥。
刚到侧榻边寻觅自己的鞋,抬头跟窗外站着的暗一四目相对。
沉默震耳欲聋。
主子今日上朝前命自己守好寝室。
刚暗五传信,主子应约了太子的邀请,暗卫待命。
暗一心里堵了一口气散不出去,直觉告诉自己,主子让守的不是寝室,守的是屋内熟睡的暗七。
云麟心虚的瞄了一眼暗一,弱弱的解释。
傻狍子还生气?
“别罚我,不是我自己要进去的,主子让的。”
“暗七。”
暗一心思沉重。
“你……已经被主子?”
“被主子?”
云麟刚睡醒,还有一点懵,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傻狍子说的是什么事情。
囧,应该是主子被……不行不行,不能承认。
“咳、我们俩是清白的。”
暗一看着暗七心虚的解释,心中更郁,他能看出近日主子对暗七的重视和宽容超过以往,甚至暗七违犯这么多规矩都丝毫没有惩罚,宠溺的有些过分。
他实在是担心,主子有意将暗七收为陪侍。
暗卫的身份本就不被承认的黑籍,暗七甚至连侍妾的身份都得不到。
大多数暗卫由于高危险的内力和武力战斗,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但也总比废了内力武功被收入后院当个栾宠强。
皇子的身份决定了主子不可能护暗七一辈子。
不论是主子的厌弃或是皇子妃入府,恐都没有暗七的活路。
暗一心思郁郁终是没有说出口,压了压烦乱的心绪,平声开口。
“主子散朝后会赴约太子殿下,我们需随行待命。”
太子?
那个貌似认识原主的那个人。
云麟看着床榻边放着的水蓝色锦绣书生的衣服,想起临河命令自己这几日扮做贴身小侍。
太子得炎皇经允可出宫半日。
临河和太子站马车内下棋,云麟和太子的小厮坐在前面。
这次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宫内的帅气的黑马。
云麟靠着马车,盯着顺滑线条的马屁股,她扭头对着驾车的小厮,道:
“老哥,这马好骑吗?”
小厮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伸手想摸马屁股,低声好言相劝。
“兄弟,别,这马非一般人驯服不了,你别惊了马和两位殿下。”
云麟的手停下,依旧有些念念不舍。
临河透过飘起的车帘,看着这一幕。
她似乎有些喜欢马,上次就想摸,这次依旧是。
“四弟,你的心被套住了,可需我助你斩断情丝?”
一身白色丝纱长衫套身,墨发像云麟一般随性的用一根白色纱线束了松松散散的马尾,还有很多散落。
纤长的手执白色棋子,英气的脸颊上浓眉一挑,“啪”一声将棋子下入棋盘。
“你输了。”
太子语气平静听不出亲近疏远,仿佛只是单纯在叙述一个事情。
马车最终停在了京城护城河边山体上的一个风岗亭,那里已经提前做好准备。
声声古筝弹唱传来。
太子和临河两人一前一后踏入亭子坐下。
云麟和那小厮分别站于身后。
云麟自进入小亭,眼神就没有从亭一侧的几个妙龄美女身上移开。
窈窕淑女。
尤其那弹古筝的魅人的优雅从容,在指尖流淌的音符中展现得淋漓尽致。那神韵,仿佛是从古典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
看着那美女们纱衣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形。
云麟瞅了瞅自己因为束胸而不明显的俩土坡。
这身材、这气质!简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