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开始,希望一切顺利。”
她轻巧地活动着筋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开门之际,她惊讶地发现柴房门竟未上锁,心中暗自思忖。
刚踏出房门,梅烨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面前,语气坚定道。
“娘娘,王爷有令。”
“今日您需留在柴房内,不得外出。”
骆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试图以轻松的方式化解僵局。
“哎呀,梅烨大哥,你就行个方便。”
“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如何?”
梅烨不为所动,坚守职责道。
“娘娘请回,莫让小的为难。”
骆悠见状,知道说服无望,只能暂时作罢,心中却已有了更周密的计划……
梅烨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回应:“对王爷,吾必坦诚相待,无有隐瞒。”
骆悠轻嗤,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道。
“好个忠心耿耿,倒是难得。”
,!
言罢,心中暗自盘算,若无自由,何谈行事?
转而,骆悠换上了一副亲和的笑容。
她轻拍梅烨的肩头,如同久别重逢的挚友
“老兄,放松点,咱们不必如此拘谨。”
“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着既已入这王府,总得像模像样地认认家门,不是?”
梅烨立场坚定,语气决绝:“王爷旨意,不得有违,还望体谅。”
骆悠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既然如此,那你便在此坚守岗位吧。”
说罢,她再次轻拍梅烨。
继而身形一闪,消失在视线之中,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
“站住!”
梅烨急呼,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体如同被无形之枷锁束缚。
他的双腿沉重如铅,连肩膀也动弹不得。
他愕然之余,怒不可遏道。
“你!你竟敢对我下药!”
此刻,梅烨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此番失职,必将招致王爷责罚。
恰有下人路过,见状匆匆去向东阳晟睿禀报。
东阳晟睿步履从容而至,望着动弹不得的梅烨与空荡荡的柴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人呢?”
梅烨面露难色,低声答道:“她……跑了。”
“又让她跑了!”
东阳晟睿轻触梅烨肩头,瞬间明了其处境。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竟栽在这等小把戏上,看来平日里太过安逸了。”
梅烨心中委屈难言,他身为睿王贴身侍卫,武艺超群。
却未曾想,竟栽在了这女子的狡黠之下。
东阳晟睿迅速下令,召来管家。
“可有见她离府?”
管家诚惶诚恐道:“回禀王爷,尚未发现。”
东阳晟睿眼神一凛:“还不速去查看,全府上下仔细搜寻!”
管家连忙应诺,疾步而去。
东阳晟睿转身,望着依旧僵立的梅烨,冷声吩咐道。
“你既未能尽职,便在此处反省吧。”
说完,他衣袖一挥,带着满腔不悦,前往晋伯侯府赴宴。
但在他心中,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添了几分烦躁。
今日之宴,怕是要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滋味。
在幽深的院落一隅,梅烨以一种近乎诗意的哀愁。
他凝视着东阳晟睿那略带怒意、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细语却满载委屈。
“王爷,即便是柴房一隅,也请容我暂避烈日吧。”
随着话音落下,天际那轮炽热的太阳悄然移步,不偏不倚地悬于柴房檐角之上。
一束束金色的光芒无情地穿透了空间的缝隙,直接铺洒在梅烨单薄的身躯上。
六月的阳光,犹如烈火烹油。
尤其是这朝南而立的柴房,更是将夏日的热烈发挥到了极致。
梅烨的心中不禁泛起阵阵苦涩,暗想道。
“若是在此曝晒一日,只怕自己真要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散了。”
在这无声的煎熬中,梅烨的思绪如同飘散的落叶,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远方。
他心中默念:“王妃娘娘,您可知晓此间疾苦?”
“请您速速归来,解救我这困于烈阳之下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