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含糊其辞,企图掩饰。
然而,文啸麟敏锐地捕捉到“他们”一词,眼神顿时变得锐利。
“‘他们’?你是说陆芷芸并非独自行动?”
闫洛悠连忙摆手,笑声中带着几分狡黠:“哈哈,口误,口误!”
“我何时说过她非一人了?她的行踪,我哪里知晓,更别说人数了。”
文啸麟凝视她片刻,最终摇头轻笑:“看来你确实不知情。”
闫洛悠一脸茫然,心中却暗自嘀咕。
“我错过了什么线索吗?为何他会这么说?”
文啸麟见状,进一步说明:“实际上,陆芷芸确系孤身逃亡,我们并未发现有其他同伙。”
闫洛悠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场误会。
却也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再次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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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暗笑,这场游戏,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在光影交错的街巷深处,一桩离奇的迷雾悄然铺展。
人们窃窃私语:“她不是追随情郎远走高飞了吗?莫非情报有误?”
陆芷芸,这位弘亭侯府的幽兰,自幼便被书香门第的规矩深深束缚。
府中藏书万卷,是她的世界,也是她的囚笼。
未嫁之时,府墙之内便是她的全部天地,外界繁华,对她而言,仅是传说。
闫洛悠,商界的女中豪杰,听闻此讯,心中五味杂陈。
她细思极恐,恍然大悟:“陆芷芸,竟也学会了这欺瞒之术!”
在她的世界里,诚信是金,客户的秘密重于泰山,岂料今日竟被友人戏耍。
陆芷芸此举,无疑是对她智慧的蔑视,更是对她职业操守的挑衅。
“好一个陆芷芸,枉我错付了信任!”
闫洛悠心中暗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原以赠予陆芷芸那张精致面具,能换来一段真挚的情谊。
未曾想,却成了对方掩盖真相的道具。
“罢了,此等不诚之人,日后岂能共谋大事?”
她轻挥衣袖,转身离去,留下的,是一地碎影与决绝。
转而,闫洛悠将话题引向文啸麟:“你与闫振明,交情匪浅?”
文啸麟闻言,谦逊一笑:“不过点头之交罢了。”
然而,闫洛悠岂是易于蒙骗之人。
她敏锐地捕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息,直截了当地道破。
“哼,怕是另有隐情吧?”
“我看你们,非比寻常。”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悄声问道:“闫振明,可是睿王麾下?”
此问一出,空气仿佛凝固。
其实,闫洛悠对闫振明的怀疑已久。
她坚信,自己的行踪泄露,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文啸麟见状,轻笑化解尴尬:“闫兄一介商贾,怎会涉足朝堂风云?闫姑娘怕是多虑了。”
闫洛悠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暗暗松了口气:“但愿如此。”
她暗自发誓,若真有勾结,必不让闫振明好过。
她回忆起父亲的教诲:“远离权贵,不涉朝堂,此乃生存之道。”
凌玫老人的弟子,个个身份显赫。
然而,凌玫派的规矩森严——
一旦离开师门,便与凌玫派再无瓜葛,各自的前程与命运,皆由己定。
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权力游戏中,闫洛悠如同一只孤狼。
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与坚定的信念,游走于商海与朝堂的边缘,誓要守护住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文啸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创意方式开启了对话。
“敢问姑娘,可是那权倾朝野的丞相府中的嫡出千金?”
闫洛悠轻启朱唇,以一种既专业又不失温婉的姿态颔首回应道。
“从血脉而论,确是如此。”
文啸麟的疑惑更甚,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那么,闫兄何以成了你的兄长?”
“这其中的渊源,倒是令人颇感兴味。”
闫洛悠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狡黠与坦然。
她缓缓道出:“此事说来话长,却也简单。”
“我的授业恩师,乃是江湖中人称‘凌玫老人’的世外高人。”
“而闫振明,正是这位高人膝下的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