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上旅程?”
东阳晟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是不想落入敌手,就立即随我出城!”
闫洛悠虽心有不甘,暗自腹诽汤家堡那群人的无能,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偷偷瞥了东阳晟睿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决让她迅速做出了决定。
“好吧,走就走。”
“但说好了,一旦离开锦观城,下一个镇子我们必须停下来吃饭。”
东阳晟睿未置可否,径直迈步向前。
闫洛悠连忙跟上,心中却仍有些许不安。
她追上东阳晟睿,好奇地问道:“王爷,我们如何前往?莫非是徒步?”
东阳晟睿轻轻侧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随即,他便领着她拐进了一条隐蔽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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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一辆古朴而雅致的马车已静静等候。
闫洛悠眼睛一亮,连忙向车夫询问早餐事宜,却被告知车中并无准备。
她略显失望,却也知趣地退回到东阳晟睿身边。
随着东阳晟睿率先登车,闫洛悠紧随其后,车内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微妙。
东阳晟睿的目光落在闫洛悠脸上的面具上,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摘下面具。”
闫洛悠拖长了尾音应了一声,缓缓摘下了那张遮挡容颜的面具,露出了她真实的面容。
在晨曦的薄雾中,闫洛悠的面容悄然显露。
她的伪装技艺之精湛,连东阳晟睿也不禁暗自赞叹。
不仅如此,她独步天下的技艺更在于能够同时驾驭两张面具,无缝衔接,浑然天成。
即便是历经风雨洗礼,亦不褪其色,这份能耐,非比寻常。
趁着晨光初照,街道空旷,二人悄然离开了锦观城的喧嚣。
与此同时,在汤家堡内,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
汤博淳满心以为,以汤天佑那病入膏肓之躯,一旦断绝了食物供应,必然难以为继。
他匆匆步入汤天佑的居所,迎接他的却是一片狼藉——
仿佛是夜风中混入了不速之客,每一寸空间都透露着被翻寻过的痕迹。
步入内室,只见床铺散乱,人却已不知所踪。
“来人!”
汤博淳的怒喝响彻屋内,仿佛要将这不祥的宁静撕裂。
“堡主何在?”
而回应他的,只有侍卫们面面相觑的困惑与无辜。
他们坚称未曾有丝毫懈怠,然人却如鬼魅般消失无踪。
愤怒之下,汤博淳几乎将怒火倾泻于这些无辜的侍卫身上。
但他的理智很快占据上风,转而思索起更深层的原因。
目光掠过桌面,一封书信静静地躺着,如同一枚引爆情绪的炸弹。
拆开信笺,只见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嘲弄与侮辱,直将他比作慢行的乌龟。
这份羞愤让汤博淳几乎将信纸揉碎,誓要寻回颜面。
更令他震惊的是,家族象征的印章也不翼而飞——
显然,汤天佑已携此物逃离。
汤博淳立刻下达命令,派遣弟子全城搜捕。
并动,他还请求用官府力量,封锁城门,誓要将这背叛者绳之以法。
“汤天佑,你休想逃脱!”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厅堂中回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锦观城,这座平日里繁华的城市,因汤家堡的震怒而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城门在仅仅开启半日之后,便再次紧闭。
汤家堡的势力如一张无形的网,遍布每一个角落,搜寻着那抹可能隐藏于暗处的身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汤天佑,却似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她留下了一串谜题与无尽的愤怒,在汤家堡上空盘旋不散。
东阳晟睿,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早先一步洞悉了汤家堡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局势。
因而,他未雨绸缪,早早安排了一辆装饰典雅的马车静待启程。
此刻,马车正悠然穿梭于蜿蜒古道,携着两位乘客疾驰向邻近的县城——
这也预示着一段新的旅途即将开启。
车内,闫洛悠因长时间的旅途劳顿与饥饿交织,身体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
那模样仿佛是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