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
东阳晟睿听出了她话中的针锋相对,面色微沉。
非是他嫌弃食物,实则是对这女子的不羁举止感到无奈。
最终,他还是接过筷子,缓缓品尝起面条,权当是给这顿饭一个交代。
闫洛悠酒足饭饱,满意地拍了拍手。
随即她目光如炬,上下审视着东阳晟睿。
“王爷,囊中羞涩否?”
她话锋一转,直白地提出了自己的小算盘——
既然他吃了,自然得他买单。
她方才亲眼见他慷慨解囊于车夫,料定其财力雄厚。
东阳晟睿心下了然,淡然一笑。
他轻轻放下筷子,从袖中取出一枚碎银置于桌上,动作优雅而不失风度。
闫洛悠眼疾手快,一把抓起银子收入囊中,还不忘“教训”道。
,!
“王爷财大气粗,但也不必如此挥霍。”
“几碗粗食,几枚铜板足矣。”
“您这随手一掷,未免太过奢侈。”
闫洛悠轻启朱唇,从袖中优雅地取出六枚铜板,轻置于桌面。
随即扬声道:“店家,饭菜已毕,银两在此,请查收。”
言罢,她以一种洒脱之姿轻拍衣襟,转身欲去。
而东阳晟睿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默相随。
闫洛悠漫步于街巷,目光四处游移。
她偶尔以眼角余光偷瞄身后那抹身影,心中暗自嘀咕。
“这东阳晟睿,怎就这般执着?”
正思量间,前方一家盐铺映入眼帘。
她灵机一动,忽地转身,对着东阳晟睿展颜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王爷,您金枝玉叶,定是不缺银钱的吧?可否借小女子一点应急?”
东阳晟睿见她如此模样,心中已是了然。
“这丫头定是又在打什么算盘。”
于是,他淡然回应:“本王已身无分文,爱莫能助。”
闫洛悠闻言,嘴角微撇,故作不信。
“王爷说笑了,您堂堂亲王,怎会囊中羞涩?”
东阳晟睿挑眉,反问:“借银何用?”
“自是有用,置办些物什。”
闫洛悠连忙保证:“王爷放心,此债必还。”
“我以家族名誉起誓,五十两白银,一月之内定当如数奉还。”
“若违此誓,任凭王爷持据索债于闫府。”
“家兄闫振明,财大气粗,绝不会让王爷有所损失。”
东阳晟睿闻言,面上掠过一丝无奈。
“这闫洛悠倒是会算计,转眼便将债务推给了闫振明。”
她见状,更是趁热打铁,双手轻搓,眼波流转,满是诚恳。
“王爷,您就慈悲为怀,帮小女子这一遭吧!”
东阳晟睿终是好奇心起,缓缓问道。
“究竟是何物,需如此大费周章?”
闫洛悠狡黠一笑,故作神秘。
“王爷若真想知道,便随我来,此事尚需王爷援手。”
说罢,她领着东阳晟睿步入了那家盐铺。
盐铺内,官盐标价不菲,皆因税赋之故。
一入门,便有小伙计热情相迎:“二位,可是来购盐的?”
闫洛悠点头应允:“正是,我们需购五十两盐。”
小伙计闻言,面露惊异:“姑娘,五十两盐可不是小数目,您这……”
闫洛悠微微一笑,神秘莫测:“自有妙用,无需多问。”
在寻常市井之中,人们购置食盐,多以数十文铜钱乃至几吊铜板计量。
即便偶有出手阔绰者,也不过耗费一二两银子,便已足够家中数月之用。
然而,谈及一次性采购五十两白银之盐,实乃罕见之事,足以引来周遭侧目。
面对此番议论,闫洛悠淡然一笑,解释道:“我家不同于寻常门户,人口众多。”
“细数之下,也有二三十之众,且居所偏远,不便频繁往返市集。”
“故而,我家采购食盐,向来讲求实效与长远之计。”
“一次性购得足年之需,虽看似数量庞大,实则乃是出于生活之便与成本考量。”
“如此,既可免去频繁奔波之劳,又能确保家中盐粮无忧,实为明智之举。”
:()宠妃逃出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