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东阳靖鹏心中暗自思量道。
“父皇近期并未提及盐价变动,何以市场波动如此之大?”
“莫非真如晟睿所言,背后藏有不可告人之秘?”
“而晟睿敢于公然质疑,必有凭据,此中必有深意。”
东阳志泓则急忙辩解:“绝无此事!”
“本王与他交往光明磊落,数月难得一见,怎会有你口中那般龌龊勾当?你这是在污蔑本王!”
一番交锋,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暗流涌动,每句话都藏着对权力的微妙试探与角力。
东阳晟睿以他那特有的淡然口吻轻描淡写地说:“无需多言。”
“本王不过是善意提醒,免得大司农迷途知返之路更为崎岖。”
言罢,东阳靖鹏适时地以笑声缓和了气氛。
“罢了罢了,咱们不谈这些扫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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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已至,膳房佳肴正候,何不共赴?”
邓慧湉一行人已提前在膳房优雅地等候,见东阳靖鹏一行人步入,纷纷起身,以礼相待。
东阳靖鹏稳坐主位,笑容可掬地说道。
“诸位皆是至亲好友,今日不过是家常小聚,切莫拘谨,请随意入座。”
众人闻言,方安心落座。
东阳志泓因先前之事心绪难平,对东阳晟睿更是心存芥蒂。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闫洛悠身上。
见她正支颐沉思,手指轻轻拨弄着桌上餐具,心中不悦顿生,遂开口讽道。
“睿王妃,莫非是这宫中之食难以入您的尊贵之口?”
闫洛悠正沉浸于思绪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拉回现实。
抬眸望去,见是东阳志泓那张阴沉的脸庞,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是不屑一顾。
“何来此言?我还尚未品尝呢。”
言简意赅,尽显其不凡气度。
东阳志泓一时语塞,心中暗道这二人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皆是那般令人生厌。
邓慧湉适时在东阳靖鹏耳畔低语:“殿下,适才我们去了库房。
“睿王妃见那些古董闲置,便起了兴趣。””
东阳靖鹏闻言,大方一笑:“她若:()宠妃逃出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