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最后还得乖乖回睿王府。”
“逃跑未遂,说多了都是泪啊!”
景毓轻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你这番经历,倒真是别具一格。”
“可惜了骆悠师妹那副清丽脱俗的模样,被你玩成了市井小无赖。”
突然,景毓皱了皱眉,鼻翼轻动:“什么古怪味道?”
他凑近闫洛悠,仔细嗅了嗅。
“你脸上抹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闫洛悠嗅了嗅自己,一脸茫然。
“没有啊,昨天脸上冒了几颗痘,就用了点蜂蜜鸡蛋液应急。”
景毓闻言,眉头紧锁,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自创的‘美容秘方’,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闫洛悠揉了揉被景毓推开的脸颊,故作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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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为了美丽事业英勇奋斗嘛,两颗痘就差点让我破相了!”
景毓嗤笑:“若非你瞎折腾,何来此番窘境。”
闫洛悠反驳得理直气壮:“我这叫勇于尝试,追求极致。”
景毓斜睨她一眼,语气中满是戏谑。
“怎么不见你勇于献身科学,造福人类?”
闫洛悠抖了抖身子,正色道。
“我可是有着坚定原则的人,岂能轻易献身?”
一番对话,两人间的氛围既轻松又带着几分微妙的张力。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在凉亭内拉长,交织成一幅温馨而有趣的画面。
闫洛悠贴近景毓,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急切。
“听说那睿王,实则是地府阎王般的存在,吞噬人心不眨眼。你却偏偏要自投罗网。”
景毓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你这是自寻死路?还美其名曰为了师门情谊。”
闫洛悠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若非我巧施妙计,就以师姐那刚烈的性子……”
“想必定会不顾一切返回那丞相府的火坑。我这不也是权宜之计嘛。”
景毓哭笑不得:“权宜之计?”
“那你可曾考虑过,为何你的权宜之计,会让我家宅不宁,房屋付之一炬?”
闫洛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一脸无辜。
“直接点,省得日后解释不清嘛。”
“再者,若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岂不是更说不过去了?”
景毓无奈摇头,对闫洛悠的奇思妙想已是见怪不怪。
“好吧,说正经的,你打算如何补偿我这场无妄之灾?”
闫洛悠抬眼望向景毓,眼中闪烁着狡黠。
“补偿?那得看你狮子大开口要多少了。”
景毓轻描淡写:“五百两白银,不多不少。”
闫洛悠瞬间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五百两?你这是漫天要价!我的钱包可承受不起!”
景毓悠然自得:“房舍虽可重建,但其中珍藏的药材,乃我多年心血所聚。”
“其价值连城,区区五百两,仅仅是象征性赔偿。”
闫洛悠不死心:“火势未及燎原,你怎就坐视不理,不设法抢救?”
景毓淡淡一笑,似乎对世间万物皆不挂心。
“火已起,何必污我衣袂。故此,我未加干涉。”
闫洛悠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之事。
“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景毓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赔偿是免不了的。你若无力支付银两,便在云裳谷重筑药庐,并将药材一一复原。”
闫洛悠愤愤不平,棋子在手中翻飞。
“药材已毁,如何复原?”
“更何况,我怎知你药柜中具体有哪些珍奇?”
景毓眼神坚定,不容置疑道。
“无论是重金购置,还是亲赴山林采摘,甚至向他人求援。”
“总之,我要看到完好无损的一柜药材。”
闫洛悠气急败坏,却也深知此劫难逃,只得咬牙切齿地应承下来。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在这场“药材复原大作战”中,给景毓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静谧的夜色下,棋子轻触棋盘边沿。
随后,棋子落入精致的棋盅之中,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啪嗒”声,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