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王妃性情直率,令人钦佩。”
景毓此言一出,不仅骆怡骆菡面露尴尬,就连东阳志泓的脸色也微微一沉。
东阳煜祺,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
他悄悄向骆菡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她收敛。
东阳志泓强压心中不悦,再次向景毓致歉。
“毓王爷,今日之事确有疏忽。”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勿要介怀。”
景毓只是淡淡一笑,风轻云淡地答道:“志泓兄言重了,无妨。”
至于南宫楚彦,他则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
他对闫洛悠的胡闹似乎早有预料,显得格外从容不迫。
在他看来,闫洛悠虽闹腾,却也无人能及她的那份洒脱与不羁。
宴席在一片微妙的氛围中,草草收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众人心中各有计较,匆匆离席,各回各家。
而关于太子妃与三位王妃在泓王府意外落水的消息,不出所料地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场意外的“水中盛宴”,无疑为平静的皇城生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夜幕低垂,闫洛悠踏上归途。
她在心中暗自思量,非得立即沉浸于温暖的水疗之中,以驱散那不经意间侵入的丝丝寒意。
马车内,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回荡不绝。
“王爷,您瞧瞧,骆怡与骆菡二位,简直是自食其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南宫楚彦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位总能将风波化为笑谈的王妃既感头疼又觉无奈。
“你啊,总是这般爱惹事端,且一次比一次惊险。”他
的责备中藏着几分宠溺,却换来闫洛悠更为理直气壮的回应。
“非也非也,是她们欲嫁祸于我,我岂能坐以待毙?”
“于是,便邀她二人共赴了一场冷水盛宴,免得世人误以为我好欺。”
南宫楚彦目光深邃,静静审视着眼前这位笑靥如花的女子,忽而问道。
“你那面具,当真是世间罕有。”
“即便长时间浸泡水中,也未见丝毫损毁?”
闫洛悠闻言,嘴角上扬,透露出几分得意。
“自然,此乃我独家秘制,非寻常之物可比。”
“它不仅能以假乱真,与肌肤无异,更兼具抗干防潮之神效!”
南宫楚彦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
随即轻轻点头,未再多言,心中却是对这女子又多了几分好奇与钦佩。
次日晨曦初现,漪澜苑内忽响起一阵突如其来的尖叫,惊起几只宿鸟。
梅烨闻声,倒是镇定自若,心中暗想——
这王妃又在捣鼓什么新鲜玩意儿?
小兰与洁儿闻声急忙赶来,关切询问道
“王妃娘娘,可是有何不妥?”
门内,闫洛悠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回应。
“无妨,我在晨练嗓音呢!”
二人相视一笑,半信半疑地离去。
她们心中却暗自嘀咕:王妃的晨练方式果真是别具一格。
闫洛悠独坐室内,望着桌上那已失去往日光彩的面具。
再望向镜中那张未加掩饰的容颜,不禁苦笑连连,心中暗悔道。
“昨日一时口快,如今却害得这心爱之物毁于一旦!”
她抚摸着那干瘪的面具,心中疑惑重重——
这面具向来坚韧耐用,怎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脆弱?
莫非是年岁已高,决定罢工不干了?
焦虑之情涌上心头,闫洛悠深知这面具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没有了它,便如同失去了第二层肌肤。
自制面具虽可应急,但无论从精致度还是材质上,都无法与贺旭祎所赠相提并论。
更何况,要重新搜集原料,至少也得数日之功。
“唉!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闫洛悠哀叹一声,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在这段没有面具的日子里,她必须更加谨慎行事,以免露出破绽,引人猜疑。
同时,她也暗自下定决心——
定要寻回那失去的面具配方,或是研制出更为出色的替代品,让自己的世界再次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