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摇曳,如同春风中绽放的花朵,跃至二人之间。
今日,她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小寿星的喜悦溢于言表。
“这金丝软甲虽华美至极,却也是繁琐至极,我差点就败给了这些小细节呢。”
她边说边笑,那份纯真无邪,瞬间驱散了周遭的阴霾。
景毓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的毒舌依旧。
“好衣衬美人,你却偏爱自寻烦恼,真是暴殄天物。”
闫振明的目光则落在了她脸上的面纱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戴着这玩意儿吃饭,你就不怕噎着?”
闫洛悠闻言,脸颊微红。
她忙不迭地起身关门,确保无人窥视她的秘密。
“这样就好,安全第一嘛。”
景毓轻嗤一声,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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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谨慎,倒像是惯偷夜行。”
闫洛悠摘下面纱,重新落座。
她狡黠一笑:“失误而已。”
“等我有了专属的面具,自然就不同了。”
闫振明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温柔而坚定道。
“下午我为你寻些上好的材料,再做几副面具便是。”
闫洛悠却摇头如拨浪鼓:“不,我要等贺师兄的礼物,他给的总是最好的。”
“我做的,总差那么点意思。”
她的心中,唯有旭祎师兄,无人能及。
景毓与闫振明,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景毓轻叹一声:“罢了,先享受这顿饭吧。”
“你一大早偷溜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言罢,三人围坐,欢声笑语中,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怕是连米粒的踪影都未曾触及吧。”
闫洛悠轻抚着略显扁平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说真的,我这肚子,正敲锣打鼓地抗议呢!”
她的目光贪婪地掠过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全然不顾形象地执筷即食。
她的动作中,带着一股不羁的潇洒。
景毓与闫振明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几分无奈与惊讶。
“这女子,即便身着华服,也难掩其骨子里那股野性难驯的气息。”
“仿佛即便置身于闺阁之中十年,那份江湖儿女的豪迈亦不会有所削减。”
景毓轻叹,语调中夹杂着几分惋惜。
“可惜那一身清新脱俗的容颜,真是浪费了。”
“怎么,你俩是打算当雕像,用眼神填饱肚子吗?”
闫洛悠抽空抬眸,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难道美与食之间,非得二选一不成?”
话音未落,她已是大快朵颐,全然不顾旁人的眼光。
景毓终是按捺不住,提箸加入这场盛。
同时,她还不忘调侃道:“你还是赶紧戴上你的面具吧。”
“免得这狼吞虎咽的模样,让星辰都黯然失色。”
闫洛悠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继续享受着她的美食盛宴。
这一日,闫洛悠在闫府肆意挥洒着她的自由。
而景毓与闫振明,则成了她最忠实的观众与陪衬。
夕阳西下,夜幕低垂。
天边挂起一弯新月,如钩似镰,星辰点点,织就一幅璀璨的夏夜画卷。
三人移步至屋顶,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凉爽。
微风拂过,轻轻撩动着闫洛悠脸上的轻纱。
这就露出那双仿佛能洞穿夜色的清澈眼眸,与天际的星辰交相辉映,美得不似人间所有。
“说到底,还是云裳谷的星空最让人怀念。”
闫洛悠轻叹,语气中满是对过往的眷恋。
闫振明闻言,温柔地侧头望向她。
“若真思念,我便送你归巢。”
“你这一走,家人定是十分担忧。”
闫洛悠心中,何尝不是想家。
但一想到那个复杂的环境,以及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活阎王”,她便打消了念头。
转而向景毓问道:“师兄,我们何时启程回西滢?”
“怎么,想随我回西滢做我的贴身侍婢,以此抵债?”景毓故作轻松地笑道。
闫洛悠连忙摆手,正色道:“我才不呢!”
“我只是问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