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奶娘都这么说,我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骆怡见她这般得意,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从发作。
“奶娘,这究竟是何物?怎会如此红艳?”骆怡不解追问。
奶娘沉吟片刻,道:“老奴年迈,见识有限。”
“但古时有传,某些偏方能治疗奇症。”
“或许,娘娘身上的印记便是那治疗留下的痕迹。”
闫洛悠趁热打铁,故作轻松地笑道。
“看吧,我就是这么特别,连治病都能留下这么美的印记。”
她的话语中满是对骆怡的挑衅,后者虽满心不甘,却也只得悻悻离去。
“奶娘,既然心愿已了,我们就不打扰睿王与王妃休息了。”
骆怡向东阳晟睿与景毓行了个礼,面色铁青地准备离开。
闫洛悠则是一脸得胜者的姿态,挥手作别:“慢走,不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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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俨然一只斗胜的公鸡。
待骆怡等人远去,闫洛悠才收回视线,洋洋得意地对东阳晟睿和景毓说道。
“怎么样?我刚才的表演可还行?”
景毓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油滑之至,谎话连篇。”
闫洛悠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对着东阳晟睿尴尬一笑,收敛了那份张扬。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东阳晟睿那冰冷如霜的脸庞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
甚至,连她的嘴角的笑容也随之凝固。
这场小小的较量,似乎远未结束。
东阳晟睿的目光深邃,轻轻扫过闫洛悠,随后以不容置疑的语调吩咐道。
“梅烨,护送王妃安全返回院落。”
“王妃娘娘,请随我来。”
梅烨闻言,恭敬地跨出一步,礼数周全。
“也罢,是时候让我的戏码落幕了。”
闫洛悠撇了撇嘴,似有些许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应道。
“你,还不准备撤离这舞台?”
她转而对景毓投去一瞥,轻声道。
景毓的视线在东阳晟睿与闫洛悠之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看来,王爷与我还未尽兴,有些未尽之言尚待交流。”
闫洛悠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继而,她压低声音对景毓嘀咕:“你确定能扛得住这场‘交锋’?”
景毓心中暗自腹诽,面上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胜负之数,且看睿王殿下如何定夺。”
闫洛悠见状,俏皮地再次偷瞄东阳晟睿一眼,与景毓低语道。
“我估摸着,你俩这回怕是要棋逢对手,难分伯仲了。”
言罢,她仿佛怕被人抓住话柄一般,迅速转身,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化作一道轻风,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梅烨愣了一瞬,随即急步跟上,仿佛是在追逐那抹突如其来的风。
东阳晟睿的面色因闫洛悠那番话而更加沉郁,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中那声不悦的叹息。
“王妃的言辞,总是这般锋利无匹。”
景毓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
“睿王殿下,您怕是早已习惯了吧?”
他的目光与东阳晟睿交汇,那里藏着未明的深意。
东阳晟睿回以一抹复杂的微笑,眸光锐利。
“毓王爷,你我之间,似乎总有些未尽之言。”
“今日之事,尤其是那蝴蝶印记之谜,本王——”
“势必要弄个明白,以免日后再生波折。”
景毓轻轻抿了口茶,语气不急不缓。
“正如王妃所言,那印记乃是她幼时重病留下的痕迹,实属无奈之举。”
东阳晟睿凝视着他,试图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捕捉真相。
“那病,现今如何了?”他追问道。
景毓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曾有一度好转。”
“然而如今,却似乎有复发的征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睿王殿下,您亲眼所见——”
“那蝴蝶印记之美,实则蕴含着不祥之兆,如同嗜血之花,预示着未知的危机。”
东阳晟睿闻言,眉头紧锁。
那印记在他脑海中再次浮现,美得令人心悸,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