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令。
“严密监视,不得让她踏出漪澜苑半步。”
午后,梅炜带着一封来自汤堡主的密信匆匆而来。
东阳晟睿接过信笺,眉头紧锁,信中内容让他再次为闫洛悠的“壮举”感到头疼——
她,竟私自带走了汤家的重要印章。
花如君的求助信,无疑又为他增添了一重负担。
东阳晟睿沉吟片刻,决定亲自前往漪澜苑处理此事。
同时,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闫洛悠一个“难忘”的教训。
然而,正当他准备动身之际,管家的惊慌失措打破了这份宁静。
“王爷,王妃她……她跑了!”
管家跪倒在地,声音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东阳晟睿的眸光,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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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质问着管家,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何跑的?梅茹梅烨何在?”
他深知,自己的两名得力助手竟未能看住一个女子——
这不仅是失职,更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东阳晟睿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意识到,这场由闫洛悠引发的风波,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和棘手。
而他,必须亲自去平息这一切,找回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以及那枚至关重要的印章。
在府邸的深处,一场风暴悄然酝酿。
管家低垂着头颅,言辞间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禀王爷,漪澜苑上下皆突遭腹疾侵扰,此刻怕是连床榻都难以离弃。”
“腹疾?竟是如此大面积?”
东阳晟睿的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非但如此,整个漪澜苑,无一幸免,皆因食用了含巴豆之物。”
管家偷瞄了一眼王爷铁青的面色,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似是有心人作祟。”
“荒谬至极!”东阳晟睿怒喝一声,声震屋瓦,管家顿时伏地不起,颤抖如筛。
“梅炜!”东阳晟睿冷声下令。
“速去将人追回,无论生死!”
“遵命!”梅炜应声而出,心中却是对梅茹梅烨二人多了几分同情与忧虑。
书房内,东阳晟睿背手而立,周身环绕着凛冽的怒气,仿佛能冻结周遭的空气。
管家颤颤巍巍地跟入,大气不敢喘。
“细细道来,这究竟是何等荒唐之事?”
东阳晟睿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管家战战兢兢地汇报:“午后,厨房依例熬制绿豆汤,分发予众人解暑,漪澜苑那份亦是如此。”
“却不料,饮用后竟纷纷腹泻不止。”
“待老奴赶到时,王妃已是不见踪影。”
“王妃未饮?”东阳晟睿闻言,手中干毛笔轻轻敲打着桌案,目光深邃。
“王妃素来不喜此物,故未曾备下。”管家解释道。
“何人曾涉足厨房?”东阳晟睿的声音冷若寒冰。
“湉谧郡主郡主,她言口渴,便取了绿豆汤解渴。”管家答道。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东阳晟睿手中的毛笔竟被他生生折断,怒气可见一斑。
“湉谧郡主,居然还有她!”
东阳晟睿低吼,双眸紧眯,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湉谧郡主,此刻何在?”
“恐已返回昭贤王府。”管家颤声回答。
“即刻传召!”东阳晟睿的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她竟敢助闫洛悠逃脱,真是胆大包天!”
与此同时,漪澜苑内,梅烨等人已是面色苍白。
尽管他们步履蹒跚,却仍不断往返于茅厕之间,苦不堪言。
梅烨心中暗忖:这巴豆之量,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书房内,湉谧郡主郡主跪于东阳晟睿面前。
尽管她的态度虽恭顺,却也难掩心中的惶恐。
“兄长,我……我只是随手撒了些许,并未料到后果会如此严重,且仅针对漪澜苑。”
东阳峻熙虽知妹妹闯下大祸,却也欣慰于她的知错能改。
而东阳晟睿,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怒火中烧,仿佛要将一切黑暗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