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地问,心中暗自揣测,这小小药囊何以引起如此波澜。
东阳晟睿接过药囊,轻启其口,倒出两件物品:一方黑玉印章,一块温润碧玉。
这两物在晨光下泛着幽幽光泽,显然非同凡响。
“这是……”闫洛悠凑近细观,记忆之门悄然开启。
“哦,我记起来了,那次我确实顺手拿了这两样东西,后因无用便搁置了。”
东阳晟睿目光如炬:“无用之物,却日日佩戴于身?”
闫洛悠讪笑,解释道:“只因这药囊香气袭人,我甚是喜爱,未曾留意其内藏有他物。”
东阳晟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但他并未继续追究,而是将物品重新装回药囊,收入袖中。
闫洛悠趁机偷瞄了他一眼,好奇心驱使她问道:“莫非汤堡主已向你问询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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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晟睿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地收回了视线,一切尽在不言中。
闫洛悠心中暗自揣测,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或许才刚刚开始……
在晨曦的微光中,东阳晟睿的话语掷地有声。
“本王之事,你无须过问!”
言罢,他轻轻将闫洛悠推向一旁,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远。
闫洛悠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故意拉大与对方的距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不问便不问,只是心中好奇,那位汤堡主的安康如何?”
东阳晟睿的回答简短而冷冽:“无须你挂念。”
闫洛悠轻笑出声,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罢了,权当我未曾提及。”
车内气氛凝结如冰,闫洛悠与东阳晟睿同乘,却能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
终于,马车缓缓停驻,闫洛悠仿佛重获自由。
她迅速跳下,动作中带着一丝解脱。
门外,梅烨与梅茹二人面带憔悴,显然还未从昨日巴豆之苦中完全恢复。
他们幽怨的目光投向闫洛悠,却也带着一丝无奈。
闫洛悠歉意地朝他们挥了挥手,笑容中带着几分尴尬。
“早啊,真是抱歉,让你们受苦了。”
梅烨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哪是受苦,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而东阳晟睿则径直从闫洛悠身旁走过,留下一句冷峻的命令。
“将她带回漪澜苑严加看管,若再逃脱,唯你们是问。”
梅烨与梅茹连忙应承,恭敬领命。
闫洛悠在背后对着东阳晟睿的背影俏皮地做了个鬼脸,心中暗忖道。
“不跑就不跑,干嘛总拿生命威胁人!”
梅茹转而面向闫洛悠,语气依旧恭敬。
“王妃娘娘,请随我来。”
闫洛悠这才缓缓步入王府大门,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走一回,仿佛是命运的捉弄。
路上,梅烨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轻声问道。
“王妃娘娘,您为何总要试图离开呢?”
闫洛悠苦笑,既有对梅烨的同情,也有对自己的无奈。
“非我所愿,实乃你家王爷威严太过,让我心生畏惧,唯恐避之不及。”
梅烨闻言,试图安慰:“若非您屡次逃离,伤了王爷颜面,他又怎会如此?”
闫洛悠却忽地变得狡黠起来:“我若跑了,岂不正是证明睿王府的守卫形同虚设?”
“王爷或许还会因此怀疑自己的治理之能呢。”
梅烨望着闫洛悠那略带得意的小模样,不禁摇头苦笑:“您倒真是乐观。”
“但以王爷的性情,若非您于他有用,只怕第一次逃离便已是生命终结之时。”
闫洛悠轻轻叹息,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
“是啊,若非我有利用价值,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这东阳晟睿,我算是看透了。”
在错综复杂的权力游戏中,他,被世人贴上了“逐利之徒”的标签。
其背后的动机,实则是对一种罕见能力的深刻洞察——
那是一种变幻莫测,足以左右局势的“变脸”之术。
他之所以紧紧束缚着她,不过是因为洞察到了这份能力所蕴含的无限可能,相信它能成为他图谋大业的得力助手。
这份心思,虽隐秘,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