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杂乱,便想着替您整理一二,以免过于劳累。”
东阳晟睿眼神一凛,直击要害:“那藏匿之物又作何解释?”
闫洛悠连忙摆手,故作轻松道:“哎呀,那是误会一场。”
“我见那玉佩碎裂,画卷也非出自名家之手,恐其影响了书房的雅致。”
“便自作主张替您处理了,本意是想为您分忧解难呢。”
“如此说来,本王倒是欠你一份人情了?”
东阳晟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让闫洛悠心头一紧,连忙双手护胸,生怕他又有何算计。
东阳晟睿忽而转身,悠然自得地坐于椅中,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
“上次汤天佑赠予的面具,可还安好?”
闫洛悠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得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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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妥善保管,如此珍贵之物,我怎会轻易处置。”
“可还完好,能否使用?”东阳晟睿追问。
“自然是完好无损,随时可用。”
闫洛悠答道,心中却是对东阳晟睿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却又不敢多问,只能暗自揣测他的意图。
闫洛悠轻旋身姿,立于东阳晟睿对面,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悠然说道:“洛悠出品,必属精品。”
“当然,世事难料,意外总是生活中的调味剂。”
东阳晟睿目光深邃,细细审视着她,随后语气坚定道。
“甚好。即刻归去准备,明日我将赋予你一项重任!”
“重任?”闫洛悠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旋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莫不是要我再赴汤家堡之约?免谈!”
她的态度坚决,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上次在汤家堡留下的那封戏谑书信。
料想那汤博淳定是气得跳脚,此时去无异于自投陷阱。
东阳晟睿对她的过往了如指掌,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抗拒并未感到意外。
“并非汤家堡。”他淡然一笑,从抽屉中抽出一张精致的地图。
“而是汤家铸剑场。此图务必铭记于心。”
闫洛悠接过地图,细细铺展,其上详尽地绘制了铸剑场的布局。
“莫不是要我去抢夺这铸剑场?”她半开玩笑地揣测。
东阳晟睿轻瞥她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本王对此无甚兴趣。”
“那又是为何让我扮作汤天佑前往?接管铸剑场?”
“可汤天佑本人呢?难不成他还病榻缠绵?”
闫洛悠一连串的提问如同连珠炮,透露出她内心的好奇与不解。
东阳晟睿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只需要执行命令,其余之事,不必多问。”
闫洛悠却并未就此罢休,反驳道:“不明所以,如何行事?”
见状,东阳晟睿终是缓缓道来:“汤博淳强行霸占了铸剑场,囚禁了上百名工匠。”
“你需化身汤天佑,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他目光如炬,直视闫洛悠:“你不是自称侠义之人吗?”
“岂能袖手旁观,任由无辜之人受难?”
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哦?这关我何事?”
“我尚且自顾不暇,又哪有余力顾及他人?”
“除非……”她故意拖长了音,眼神在东阳晟睿和汤天佑之间游离。
“你与汤天佑之间,莫非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东阳晟睿面色微变,但转瞬即逝。
他未正面回应,只是以更加深沉的语气说道。
“他身体状况未允,此事只能由你代劳。”
闫洛悠的笑意更甚,仿佛已经猜到了几分真相。
这场看似简单的任务,背后似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纠葛与情感。
东阳晟睿的动作,迅捷而决绝。
他手中厚重的书卷化作一道凌厉的风,猛然间向闫洛悠的方向掷去。
伴随着一声低沉却充满力量的质问:“你的思绪,究竟在何方游离?”
“竟能编织出如此荒诞的念头?!”
闫洛悠身形轻盈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