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让你感到陌生了吧。”
汤博淳心中暗骂:“这家伙不仅病情好转,连脸皮也厚了几分,真是令人作呕!”
他强压怒火,指向一旁昏迷在十字架上的囚犯,威胁道。
“看清楚了,你若不合作,我即刻取他性命。”
“乃至后面所有无辜之人,都将因你而遭受灭顶之灾!”
闫洛悠轻描淡写地扫过那令人心悸的一幕,转而抱怨起环境的简陋。
“哎呀,这等环境怎适合你我二人谈事?”
“我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久站日晒。”
“博淳兄,何不寻一处雅静之地,你我坐下慢慢聊?”
汤博淳怒不可遏,低吼一声:“谁与你有话可聊!”
“速速交出我要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
,!
言罢,他厉声召唤手下:“来人,准备!”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在幽暗的夜幕下,一场突如其来的对峙悄然展开。
一名威严的侍卫长引领着精兵强将,将闫洛悠与东阳晟睿悄然围困于核心。
东阳晟睿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锁定了那领头的侍卫,心中暗自确认——
他,正是泓王麾下的得力干将。
闫洛悠环顾四周,剑光闪烁。
心中不禁暗叹:“事态急转直下,连交谈的机会都未及给予,便已剑拔弩张。”
她偷偷侧目望向东阳晟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询问。
仿佛在说:“这剧情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东阳晟睿则以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回应,心中暗道。
“若非你言语过多,何至于此?”
闫洛悠迅速调整情绪,故作不知地转移视线,心中却已明了——
自己的任务——确认泓王势力的存在,已然完成。
眼前这群侍卫,无疑是泓王布下的棋子。
任务虽成,但脱身却成了新的挑战。
特别是那汤博淳,一脸阴鸷,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汤天佑,今日你自入绝境,可别怪我无情。”
汤博淳冷笑,语气中满是对权力的渴望与对闫洛悠(此刻假扮的汤天佑)的轻蔑。
“无论你是否交出铸剑权,你的性命,我都将取而代之。”
“汤家的未来,我自会掌控。”
闫洛悠闻言,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心中盘算。
“公然行凶,只怕难以服众。”
“且印章并未随身携带,他此举岂非徒劳?”
于是,她反唇相讥:“博淳兄此言差矣。”
“当众行凶,只会引火烧身。”
“况且,印章不在此,杀我无用。”
汤博淳不屑一顾,嘲讽道。
“汤天佑,你不过是个依靠父荫的弱女子,生死又有何分别?”
“汤家易主,不过是时间问题。”
“印章嘛,再造一个便是。”
“只要除去你,我便能安枕无忧。”
闫洛悠心中苦笑,暗想这逻辑虽简单粗暴,却也直击要害。
只是,他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又何必设此局诱她入局?
正思忖间,汤博淳已向侍卫下达了杀令。
“真要动手吗?”闫洛悠望着步步紧逼的剑锋,心中五味杂陈。
“东阳晟睿的指示中,可没包含这场武斗啊!”
汤博淳见状,更添几分戏谑。
“汤堡主,虽说你体弱多病,但汤家剑法应当不陌生吧?”
“今日,就让我亲眼见证一番汤家嫡传的风采!”
闫洛悠心中一凛——
汤家剑法名震江湖,但她自己却从未涉足剑道,更别提施展什么嫡传剑法了。
此刻,既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又需自保,她不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然而,危机之下,往往能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智慧与勇气。
闫洛悠迅速权衡,决定即兴发挥——
她以一套融合了多家武学精髓的独门身法,在剑光交织中翩翩起舞。
这既避开了致命攻击,又巧妙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底细,令在场众人无不惊叹。
这场突如其来的较量,不仅考验了闫洛悠的智慧与胆识,也为她日后的传奇之路埋下了伏笔。
在生死一线